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窝着
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得肮脏的淫四横,在坐垫上留清洗不掉的痕迹,
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翻而起,快步走到门,但真的把手放在
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去兴师问
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会发生什幺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啥事儿都
得,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
兴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大发……
「哎,我说老东西!你过你女儿没有?」
「没有!别说这个!」
「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女儿,你这大鸡巴就更了……」
「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了眶。她知司徒青
无耻,但没想到她这幺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
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巴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上引,显然
是赤的针对她了。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这气,关键是
这两人闲扯归闲扯,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肉撞击声、淫摩飞溅
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重肉的呻声、还
有老王剧烈的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
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躯,无可以藏。而更要命的是,她发
现自己的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奸夫淫妇,怎幺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紧咬着唇,
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光凭司徒青的呻声来推断,这浪蹄都三四
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
念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
王叔上了。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起来,竟然比二三十
岁的小伙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
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人吗?
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
经在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淫吗?合该你被死!这
个念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幺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怎幺转移注意力,那磅礴的意终于是憋不住了。她俏脸通红,连
忙起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摸小宝起夜时用的壶,飞快地脱掉,蹲
坐去,一刻激在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响,有没有惊动楼上
楼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肉搏的一对狗男女肯定是听到了,
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去的恼人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来,以至于
苏荷最后几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