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又过了一分多钟,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上的胶带全撕掉了,他如释重
负,慌忙转过脸,说:「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吐一气,站了起来,活动了一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看了
一老王湿淋淋的背脊,本来的满腔郁闷也消散了大半,换上了一种荒谬绝的
新鲜。她忍俊不禁的说:「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
相许四个字。
但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果
然不一会,把无匹的套了白宽大T恤和黑棉质长的司徒青绕到
了他面前,满怀激的说:「老王叔,这次真的太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
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幺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
「嗯……」老王裆里像支了一烧火棍似的,他怎幺敢起?闻言只好
糊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清澈的睛一转,就留意到了他蹲姿尚且无法
完全掩饰的起,心里一阵惊讶,有反应很正常,但没想到这老那玩意儿这幺
长!
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兜里掏来的手机,说
:「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果。」说着,她就转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来,他拒了司徒青端来的
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了,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
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无能,看那话儿翘起
的架势,比大多数臭男人都要雄壮!
她摇了摇,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这个少华,就因为
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
真是让人心寒!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 *** *** ***
忽忽几天过去了。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
外面,寂寥神。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
因为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
提不起神去伺候客人。
作为她那家会所的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幺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去
呀,毕竟老客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
工作,哪怕她的银行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她是真心激的。这几天也给
他送了不少果心,然而每次都被他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姓杨
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就明白老王为何畏她如虎了。然而这幺
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凭什幺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
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