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跟你说的好，却还要去说服长生大大。”萧起亲了牧震的额一，“我去跟长生大大说说话，今天就不早起了。”

“我记得你不久前还笃定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你确定这是奖励，不是惩罚？怎么听着这么像是‘某某犯天条，轮回三世’之类的。”

“顺便问问陆晓萌的事，不要觉得没面，我们现代世界还是平平安安过日最重要。”

“但经历得多了，也会变得麻木。比如陆晓萌，她快穿的份，应该还是有几分真的。”

萧起躺倒闭，去找长生了。

“……长生大大，坦白讲，你想让世界变好的最好方法就是散尽灵气。灵气是个太可怕的bug，即便是修真者，其实也没有谁称得上是幸福的。他们一辈都被一个成仙的执念牵引着，活了几千几万年，也没给世界带来什么价值。真的飞升了，却是归于天化为虚无，也可以说得上是一种讽刺了。我提议建立封神榜，建立仙界，千八百年，确实会让这个世界的开智生灵生活得更好。但随着时间的逝，这套制度也会变得僵化，腐朽，到时候就又是一祸事。”

“好吧……”萧起脸上略微发，确实他一直没问长生，完全是因为面问题。

在这个大世界里事，他用心是用心，但更多的却是存着玩乐的心思。

“以后天庭正式建立，这就不是惩罚了。否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尽的生命，重复的生活，要不了多久，天庭的仙官就会变成一群疯。”

“乖~”牧震啵了萧起一。

“给人更多的惊喜，而且总不能让所有人都选择那些表面上看起来最幸福的生灵。”

“灵气是不可能被消耗

“那就封掉记忆去轮回。”

“所以，你这个奖，是要他们什么？”

“也是。”

“因为这是在这个世界框架，我能想到的最正确的选择了。”萧起摊手。

这件事的主力军还得是长生大大，只有他有那个把人的魂魄送去周边小世界的能力。

“……”牧震把自己放到那个位置上想了想，确实只能赞同的，以后天庭开了，仙官还和修真者不一样，修真者是能到去游历的，还有个飞升的盼，天庭的仙官就是彻底告诉你到此为止了，即便是能升官那也是有限，漫长岁月里只一件事，真的只有疯狂一条路，“那为什么是奖呢？”

专注的听明白了萧起所想。其实萧起是这样，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甚至他比萧起还要更绝几分，也就是对最初的现代世界有几分认同，便是萧起所在的那个古代世界，他也并不上心。若不是萧起自己找上来，他怕是也就考个秀才，然后买几亩地当个地主过活而已――他是年纪越大越胆小的人，没想着到了古代就能称王称霸，更不愿意在朝堂上跟一群老人斗法。

“让他们去转世轮回成不同的生灵。”萧起答，“是我和你的亲经历，还有那些仙官们到我的小世界一生游之后的灵。只有经历得多了，才能珍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