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世界的仙人，在绕了一圈之后，又重蹈覆辙。仙人想要功德，其实就跟现代的某些政客想要选票一样。讨好选民的最佳方式就是提升福利，但国家财政是有限度的，前边的领导人一代一代的把福利提上去，民众已经视享受为习惯，一旦国家经济形势现波动，后边的领导人接手的就是一个让人极其痛的烂摊。于是要么国家财政崩溃，要么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或者想法把矛盾向外转移。”

“所以，我这次的选择，就是给这个世界的凡人在未来有更多的选择，当这个世界数不尽的宗门、世家，一起发动变革的时候，即使我这现在铺来的这条路会走歪，或者走到尽，但是其他人铺来的路，总会有一条路是正确的吧？”

“陛！”牧震的声音大了。

因为他在现代所看见的世界国家发展史，就是最好的老师――还是那种最喜使用挫折教育的老师。几十年前繁荣富，如今却贫穷愚昧、战乱频繁的国家，真不是少数。几十年前被万众呼赞的举措，现在被臭骂诅咒的，更不是一个两个。曾经的民族英雄，现在被视为罪人的，也不在少数。

“就是要树敌啊。”萧起摸了摸牧震的脸，“我知自己还有另外一条路可选――闷不吭声的发展，逐步吞并小势力，成为大势力，然后将周围世界鲸吞蚕。封仙榜的存在，我要这么，成功的几率很。可我仔细的想过很久，统一，对这个世界并不是好。大枕，现在我们的势力能够良发展，完全因为我和你这两个外来者。我们事先铺好了轨，然后把这辆车推了上去。你想想，如果没有了我们，一个彻底统一的世界后续会如何发展？”

可他们掌握的原始资源远于陛，很快就会建立起自己的平民势力。陛这不是给自己树敌吗？”

“你是最胖的！”他的陛是位明君，还是个并不惦记着称霸寰宇，一统天的

作为一个人，选择什么生活方式是个人的自由，最后的结果也应该由他个人承担。但一个国家行走路线的选择，决定的却是无数人的命运，其中很多人可能当时还没生，是真正的无辜的承担者。

“啊？”萧起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顿时被吓了一。

萧起是个稳定派，要是把他在古代改革的经历写成一本书，那绝对是一本被读者骂“节奏太慢！”的扑街。他只在初期的时候，过一些拍脑袋决策，后边的一步一步无不是战战兢兢。重大决策无不是在少数人群里，在特区里，反复测试过后，才在全国全面铺开的。

“无非是轮到他们自己普铁轨，他们……陛是在分散风险？希望未来会是个多极世界，各个势力互为榜样和参照。”

“这个大世界不愧为大世界，它的面积太大了，还有灵气这种恐怖的变量。连长生大大都有不到的事，我更是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永远英明正确的圣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统治者，一直以来，我能的只是在尽量多的路中，选择一条损失最小的，或者收益最大的。然后，我会反过去，为自己的选择查漏补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