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丁站在她后,举起沾了的鞭‘啪啪啪’地用力在她背上和屁上。
另外几个家丁走过来,将奄奄一息的沙放到一块门板上抬了去。
刁得一对在场的村民说:「张桂英是受了赤宣传的蛊惑,又当了赤匪程某人的妇,这才跟着他们一起造反的。」
每挨一鞭,她的就要跟着剧烈地抖动一。
「好了,今天先到这儿。」
刁得一已经达到了当众羞辱沙的目的,便挥手让那个拿着鞭的家丁停了来。
「刁占魁!你爹刁老财是个笑里藏刀的假善人。他当初收留我们,只是为了霸占我娘。还有你这个狗东西,竟然瞒着你爹也来搞我娘,真是猪狗不如!后来你们刁家又把我们赶了去,我娘和我小妹都是被你们害死的,我爹也是被你们气死的。我跟你们姓刁的誓不两立!」
看闹的人越来越多,把那一大块空地都挤满了。
「谁要是知匪首程谦明和新四军伤病员的藏之,可以来向忠义救国军告发,会有重赏的。如果抓到了人,告发者可得到最一百担大米的奖赏。」
他还说只要她悔过自新,忠义救国军就会放了她和她儿。
特别是她前的那一对富有弹的,对围观的男人们还是很有引力的。
说罢他就在卫兵家丁们的簇拥转回刁府去了。
他爹死后,他甚至动过纳王氏为妾的念,只是那时他的老母亲还活着,他不敢惹她老人家生气,才没有那么。
那些家丁们一窝蜂拥上去,把沙到在地上,将她浑剥得光,了洁白的肤,还有腋和黑漆漆的发。
他们议论纷纷,说刁家没有亏待沙,她确实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同沙的人都默不作声,另一些人则是站在刁家这边的,其中有不少是刁氏的族人。
他有些看不去了,把脸转了过去。
这话说到了刁得一的痛。
别看沙的发白了,脸上的肤也略显糙,可是她才四十来岁,的各位都还不错,可以说是凹凸有致,风韵犹存。
他当年背地里偷偷搞他爹养的女人,是瞒着自己家里的人的,却不料这些丑事被沙一脑儿地当众揭了来,让他很丢面。
王氏的死虽然跟被赶刁府有关,但也不能全怪到他上。
他气得大叫:「你……你胡说!来人,给我打!扒光了她的衣服,给我狠狠地打她!」
沙的双手被绑在后,还有两个壮的家丁抓着她的肩膀,本无法躲开。
她只能骂回去。
刁占魁盯着她因为痛苦而扭动着的,渐渐地,他前不禁浮现当年她娘王氏的模样来。
沙的屁很快就被打得血肉模煳了。
而且她是那种很温柔的女人,能让那些过她的男人们恋恋不忘。
」
年轻时的他确实很喜王氏,王氏论长相比她女儿还略好一些。
她还在不停地骂,可是她的手脚被四个家丁用绳拴住往两旁拉紧,被固定在两颗树中间,绷成了一个大字型。
沙痛得发了一声声的惨叫。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沙的闺名了。
刁得一越说越气,他上前一步,挥手啪地一声,打了沙一个响亮的耳光。
毕竟他那一段时间在外面生意,并不知她病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