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相越久，阿青的年岁越久白素贞便越不知疲倦地一遍遍诉说意。她不再敛，心里有多偏要拿来熨帖着阿青，一遍又一遍，“我你。”

        娘，那源源不断的花籽可莫要扔了，你不懂，让小妹看。此我托付给姊妹，让她们替我尽孝罢，女儿要为自己好好去活一回了，勿念。】

        阿青笑了，去咬她的唇角，鼻息长长叹。

        人至中年阿青有些走不动了，白素贞给她寻个好地方暂时安家。她常常回忆从前的那些日，太足够了，一辈活成她这样怕是再找不第二人了。

        【不孝女阿青要走了，不忍和你们离别，我的罪过，叩首。家中事我早已安排好，姊妹们的前程也无需再担忧，唯有娘亲我不能给您养老送终尽孝了，可我无法许诺来生赎罪，若我有来生我已私自许诺去了，依然奢望能再见她。不知她妹妹几时会醒，若太久，不忍她孤寂，愿来生能再陪她数年，足矣。

        “不必藏，我本事也很大，他们找不到我们的。”

        白素贞从她心抬起爬上来抱着她，“再来一次？”阿青嗔推她，“去~不行了，腰酸。”

        暮微凉，白素贞背着光走来。她反手关上门动作自然地俯，阿青抬和她亲吻。白素贞摸着她的巴手指摩挲，嘴唇碾过她的唇。

        阿青笑泪，突然轻声颤抖着叫着：“别动了……到、到了……”

        老去是她没法控制的，但在白素贞的旁要想心老是绝不可能。没有琐事烦扰她们一直火地相恋，从未冷淡过。

        ……

        白素贞在这里待得越久传言就越过分，她舍不得，不如再次奔波，毕竟她们在骏背上的快活是白素贞和阿青最喜的。

        白素贞揽过阿青抱在怀里，阿青寻个熟悉的舒适姿势窝着不动了，她说：“这次的病快好了，我们再去玩吧？”

        她看着门外和邻居寒暄的白素贞，她依旧年轻貌。想啊，曾经她们行走在人间对外也是妹份，白青妹妹。后来，是青白妹妹。到现在一介绍旁人都讶然，“妹？那你们年岁还差得不少哩。”

        夜里，阿青的被撩拨燥意。她从未在白素贞的中看到过冷淡，她深知白蛇对她的迷恋，哪怕她不是那个年轻的坏姑娘了上早已有岁月的痕迹，可白蛇还是一直抚她。当真是，这蛇纠缠了自己一生。

        阿青当初离家时留的那封信随着老母的葬礼一起被焚烧在坟前。

        白素贞笑着她的鼻顺手替她理了理乱了的发丝，溺：“好。”

        阿青只是概，只是神伤，却不曾自卑。

        阿青当真痛痛快快地去，去享受她想要的一切。她似个侠女，路过何地都会行侠仗义一番，只不过有时候她摆不平的事推白素贞去就是了。在蛇仙边真的有趣极了，无论去哪都如自家后院，她们去过官的府邸，富商的暗室，甚至是皇大。蛇仙还带她去过在人间的仙山宝岛，原来这一切都不仅是传闻竟然真的存在，而她阿青竟用自己的双脚走过。

住？”

        白素贞的蛇瞳闪着光，认真又眷恋，“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