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完真实的况之后,我决定了。你要再这样去,我就把真实抢过来。”
“你想说无所谓?这可不是一个看到弟弟和别的女人接吻就借酒消愁的人能说的。”
“我……其实很痛苦,很寂寞。我不想让也验这些,然而事与愿违。而被排斥的受则更甚于死……”
“我早就知用我自——毕竟那事的时候几乎都不压抑动静。我承认自己也享受着带来的快,但我真的觉得若能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一些藉,就算只把我当振动棒也无所谓。就算不结成肉关系,我也不希望将这个任务交给别人。作为一个需要抚养的人,我能回馈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不拭泪,狠命揪自己的发,好似要将扯来:“真实什么都没错!没有受到伤害……”
“当时并未想通这一。看到你和玲音约会时如此开怀,心中也燃起了妒火,因为你和在一起的时候从未那么开心过——我没有资格这么想啊,让你苦恼,悲伤的人不就是我自己吗!应该歉的是我,伤害你的是我——我终于明白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脆一,自己离开你……”
我把不敢说的话全倾吐来,顿时有了解脱的觉。
她站不起,蠕动着过来攥我的衣领,那躯脆弱得似乎会在风中夭折。
“互相结合是的愿望,那时我便这么认为的。然而,我被本能支,没有察觉的真正想法,就那样伤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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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怎样对自己都无所谓,自然也是说谎。明明近在前却无法及,连言语都无法传递去,这验早就教我痛苦不已。况与自己的初衷背离,更令我觉了无力。
毫无疑问,我对她产生了肉的望,将其视为一位异。
“但是,你不可能真的这么脆。不,这种事从一开始就没有可能。因为对你们来说能依靠的已经只有彼此了,就算我不手,也会由真实或者怜香主动打破这种状况,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玲音的也低去,很难看清表,“这太矛盾了。我听到的每个字里面都似乎溢满了意——那为何不能对自己诚实一呢?你不是如此地着真实吗?那产生了独占又有甚么所谓,没人有资格反对。害怕对方离开的话,努力让对
这些日,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该如何面对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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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这样的自己,害怕自己无法控制的!可是,停不来……只要和你,我又会被极大的快和幸福淹没,上把之前的后悔与自责全抛到脑后!”
“那我有甚么理由用这种卑鄙肮脏的独占束缚你?又有甚么理由凭着家人这层份,用‘’这种字一次又一次地为你徒增烦扰,甚至伤害你呢?”
“随你便罢……”
“这里就我们三个,不知所谓的话就免了罢。若怜香还不愿坦诚,我也有办法。真实,你又如何?”
“本应到兴的,死去的父母应该也乐见你变得自立,可是到的只有恐惧。所以要成为你的枷锁,就算用肉也要将你拴住,现在仍然这么想。你的人只有自己就够了,只要注视自己就够了,你好好待着什么都不用,一切都交给就好,脆就这样变成废人让照顾一辈就好,如果你想要,就算是要献上,也甘于奉献。但这一切不是为了你,全都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
一阵沉默过后,似乎冷静了,双手无力地垂去。她转望我,里的血丝很是瘆人:“你知那天去浴室甚么?是去自啊——这很奇怪不是吗?明明都在你了无数次,几乎站不起来,但到了独的时候又会不禁回忆起你给予的快,还有被你播种的幸福觉,再次燃起卑猥的望……”
闻言,不住地颤抖,声泪俱:“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但是,更害怕你离开……看见你越来越独立,即使不需要帮助,也能地生活,让渐渐失去理智。事实上也是这样不是吗?最近我反而一直被你照顾不是吗?这不行啊,最怕的就是这个。因为,若不再能被你需要,不再能被你依赖,你就有可能离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