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经过千锤百鍊的格斗家,手臂被扭断的话也会到剧痛,片刻之间没办法战斗。然而娜塔莎连冷汗都没一滴,还能立即使一记力后踢,原因只可能有一个了。
也不像是小栗猫那样的天生神力,使他更诧异。
她化白影一闪,伸手抓狄山豪的手指,狄山豪横噼挡开,但原来娜塔莎瞄准的是他破绽的,粉拳直击,打得他一阵剧痛,心裡讶异得很:怎麽她的拳脚都如此有劲?
双方静止没有动作,狄山豪屏息以待。忽然,娜塔莎回望向他,脸上现狡黠的笑容,一条用力向后蹬,把他踢到牆边。狄山豪摸摸小腹,吃了这脚有痛,但他知自己猜对了。
这时娜塔莎终于慌张起来,双手抓住狄山豪的手臂想扯开他,又用指甲狠狠去,但狄山豪还是咬着牙忍住痛楚,壮的猿臂紧紧锁住不放,几秒后娜塔莎的俏脸变得更白,脑袋供血不足,失去知觉昏倒过去。
儘娜塔莎攻势勐烈,狄山豪渐渐掌握到她的节奏,来回过了几招让他抓住空档,欺近,使半步崩拳打中她的小腹。这拳他用了五成气力,以为娜塔莎肯定痛得呼困难,没想到她只是呼一气,上伸手抓他的手臂想用关节技,狄山豪只得又再闪迴避。
这时,狄山豪有个想法,决定先试探一。他以轻快的步伐左右移动,多次避过娜塔莎的拳脚,熘到她的后,双手分别抓住她的右手手肘和手腕,锁住她的右臂到背嵴。他狠心,用力一扭,喀的一声,扭断了这俄罗斯女兵的玉臂。
她看了看自己被锁住的手,稍微挣扎了几,没能挣脱就放弃了,
这实在太不寻常了……狄山豪想起那个狼女沃尔芙,她韧很耐打,但这个娜塔莎的明显不同,虽然也朗得很,却也没到能无伤抵受狄山豪的拳力。到底是什麽回事?
「我这个护士也不全是假的,因为我曾经在战场当过医疗兵。当时我看到同袍躺着喊得呼天抢地,一边治疗一边就想:明明受伤时才需要全力战斗,为什麽反而会受痛觉影响呢?于是之后我接受军方的特别手术,使传递痛楚的机能失效,从此我不再受疼痛困扰。」
酣战之中,狄山豪吃了几拳,似乎也变得虚弱了,神变得恍惚,脚步变得摇曳,中门大开破绽。娜塔莎当然没有放过,白的扬起,如斩刀砍向狄山豪的脑袋,击中前的一刹那却发觉狄山豪的影消失了。
娜塔莎歪了歪,笑说:「那就由我来攻吧。」
「没错。」
不过,即使狄山豪搞清楚她的特质,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击败她。娜塔莎有时瞄准睛阴等要害攻击,有时打重拳重脚,两种招式混合起来相当难挡。即使打中她几招,她也能没事似的立即施展关节技反击,充份运用西斯特玛的风格和无视痛楚的质,难缠得像绕着边转个不停的胡蜂。
原来狄山豪只是在演戏,引诱她大招,弯腰潜再次绕到她后。关节技对她没用,所以狄山豪这次不是攻击娜塔莎的手臂,而是用胳臂抱住她的咽,使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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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这就是为什麽狄山豪直接打中她,她依然能立即反击。狄山豪也明白为什麽她的攻击如此有力了:任何人挥拳踢命中目标的时候,自己的手脚也会受到同等程度的反作用力,过力过勐的话自己也会痛,然而娜塔莎本没有痛觉,当然可以尽招,全力攻击。
获得胜利后,狄山豪呼一气,摸摸上几瘀青,又想起阿汤被她打伤的事,刚才憋来的怒气又涌上来了。他把娜塔莎扔到病床上,在屉裡找到一卷绷带,把她双手绑在床。很快,娜塔莎的脸回复血,慢慢睁开睛。
刚刚开打的那一脚,还有现在这一拳都相当有威力,但狄山豪觉到这并不是因为她拳术法有多湛,
「你……」狄山豪指着她:「你是不是没有痛觉?」
。」
笑的娜塔莎,用左手扶住绵绵垂落的右臂,用力一推响起啪的一声,行把脱臼的关节扶回原位。普通人的话这也得痛到泪,她却似乎毫无觉,还能风地用双手拉拉护士服的裙摆。
「……哼。」
娜塔莎乘胜追击,扭腰挥拳打过来,这次狄山豪后退闪开,但娜塔莎变招飞快,手掌伸直用指尖戳中他的咽。狄山豪咳嗽着接她几招重拳,忽然娜塔莎竖起白丝长,迴旋一踢,狄山豪低避开,看到她裙的白丝小,同时听到嘭的一声巨响。这一脚也是力气十足,病房牆被她的足踢到,竟然现蜘蛛网般的微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