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不像gong里的酒，想来散了宴后他又喝了一场。

他素来极修边幅，近来大概忙得厉害，xia颌上带着一dianyingying的胡茬，扎在脸上又疼又yang。佳期扭脸躲他，想起裴琅喝醉了酒时是好说话的，小声求dao：“我讨厌这镜zi，叫人敲了好不好？我不想……”

裴琅扣着她小小的后脑勺，另一手从腰肢上松开，信手向上hua去，也顾不得解腰带，微微cu糙的手隔着她shen上锦缎织金的袍zi，rounie握住了一只弹动的白兔，摩挲着叫里tou的蓓lei绽放，gan觉到有个小肉粒在柔ruan的布料里ding住了掌心，他方才分神轻笑一xia，“不好，我喜huan。”

成宜gong里本没有这西洋镜，是七年前新帝登基时安的。那年耆夜王铁腕摄政，平帝的妃嫔们都各自待在gong中等候发落，佳期也不例外，每日在殿前从日chu等到日落，直到陶湛将她引到成宜gong来。

佳期本还不知dao要zuo什么，jin了殿门，便见gong人宦官跪了一地，七嘴八she2说着“太后万安。”

她脑海里“轰”的一声，只见一个穿龙袍的孩zi也跪xia去，朗声dao：“儿臣拜见母后。”

裴琅歪坐在正中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起shen行了半个礼，“本王见过太后。这成宜gong从此是你的了。”

佳期木然盯着他shen后的西洋镜。那年裴琅带兵离京时，问过她要他带什么东西回来，当时还是小王妃的佳期想了想，笑dao：“要只有你带得回来的东西。”

裴琅哈哈大笑，知dao她的意思是要他平安归来，偏偏装傻逗她：“那本王亲自带一面大西洋镜给你好了。”因为西洋镜质地脆ying，最难运送，长京里见得到的西洋镜都是巴掌大的。

佳期当他是开玩笑，谁想到后来他真的带了一面墙那么大的西洋镜回来，可她已经jingong了。

裴琅把这面镜zi拉jin成宜gong，日日照着。他一直都记仇，一直记得佳期把他当zuo一块踏脚石，他在前线的血shui里打gun九死一生的时候，她在平帝面前盈盈跪了xia去，用meise乞求恩赐。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镜zi前tou，佳期在gong中听多了gong闱秘闻，对男女之事怕极了，可裴琅毫不留qing，像一tou嗜血的野兽——或许他原本是小心的，裴琅在床事上虽然百无禁忌，但到底顾虑她是太后，明面上叫人看chu什么都太麻烦，所以不guan嘴上怎么欺侮他，真正xia手时一向小心。

但那时佳期怕得很，并不懂这些，不论他怎么温声抚wei都觉得疼，都觉得天要塌了，所有人都要知dao了。但她没力气哭，气都不会chuan，裴琅一xia一xia教着，“醒醒，chuan气。”

她还记得四周通明，目光避不开西洋镜里交叠的人影，chu1zi血从她shenti里最隐秘jiao弱的bu分蜿蜒xia去，一路混着透明陌生的花yeliu到脚踝，圆圆的小脚趾泛着粉红，那是对她而言陌生至极的、自己的shenti。

不光是疼……疼是次要。初尝qingyu的gan觉让她怕得全shen发僵，tui也打不开，胳膊也扭着，被裴琅在镜前一dian一dian摊开四肢，louchu淋漓泥泞的交合chu1，紫黑的xingqi深深楔在淡粉的肉xue里，昂扬地chou动，在薄薄的小腹xia现chu狰狞的形状。

她愣愣看着自己tui间滴答liuchu的shui泽，镜中成熟凶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ding着她研磨，齿列在她耳廓上咬啮，轻声告诉佳期：“娘娘当年说要嫁给本王，虽然那心意zuo不得数，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