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大患,但裴耀卿素来持极正,况且为人清俭,他却也无计可施。
这个姓裴的少女一现,他便已起了疑心。
他遣人查过,她的来路很有些古怪,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上面写着她是京兆人氏,可她对长安城中许多风,显然并不甚熟,每到急时,还偶尔不知是哪里的古怪音。
但看她天真憨,倒也不像别有所图。
如今她受他挑逗,意乱迷,此际再问,她想必无心作伪。
近年来他树敌渐多,不能不提防些。
他想着,手指再向她隐秘袭去,得意地看到她双登时绷得笔直,那隐秘却隐隐湿。
案上银烛的烛火了几,投在帐幕上的人影也是一阵飘忽。
她躺在床上,帐上便只有他的影。
他盯着自己的影看了片刻,忽然到那影是那么孤独。
一丝倦意袭向全,岁月人,他已没有那么好的力,再将这漫长的游戏行去了。
于是他扳过她的,面对她恐惧的目光,他轻声宽:「莫怕,不痛的。」
唇吻上她鲜如花的唇,手却毫不吞地分开她纤细的双,不再顾及她的反抗和颤抖,他解去玉带,上前。
奇迹般地,当他终于她的时,裴璇忽然反而再不焦虑忧惧,而只是放松似的长吐了一气。
多日的担忧终于在这一刻结束,以一种她并不希望、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方式。
那是命定的终,也是另一个起。
剧痛贯彻全,之前所获得的些许酣畅消散殆尽,再也不能抵敌这如要将她拖地狱的巨大痛楚。
她看着他鬓边有丝白发在灯光一闪,再侧看着自己黑秀发,心中忽然涌起难以难说的悲凉。
她再次闭上睛,彷佛沉了一个永不能醒的梦里,在梦里她周肤被地狱刀山片片碎割,双手双血肉淋漓,然而她不得不踩着林立的剑刃,步步向上,和其他罪人一样竭力攀向刀山的峰,永无退路。
而李林甫恣意抚摸亵玩不断颤抖的娆躯,终于满意地在她释放。
无穷快意之后,倦意如天般席卷而来,笼罩他全,使他又一次到自己的衰老,这受使他对自己隐隐有些恼怒。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躺睡着,而是握住她雪白的小手,令她为自己拭净,便起穿衣,走了去。
权重如他,竟也害怕,这害怕使得他甚至不能在任何人旁睡着。
这裴家少女,还远未获得他的信任而事实上,整个唐国,也并没有人能使他彻底信任。
裴璇茫然看着手掌上白浊,终于忍不住哭了来。
她乌黑鬓发丝丝垂落枕边,她赤的,因解除了和另一的亲密接,而无法抵御初夏夜轻微的凉意,瑟瑟发抖,而窗外月光正,木兰花枝疏影如画,投在琐窗之上,花丛中虫声低微,清澈可喜。
奇迹般地,当他终于她的时,裴璇忽然反而再不焦虑忧惧,而只是放松似的长吐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