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肖青璇失态的不是萧家研究那无足轻重的所谓奇药,而是那对母女如今越发的放浪。肖青璇正思量著如何敲打一番。
秦仙儿一鞭接一鞭地在富公公的背上,把他后背得开肉绽也不解恨。秦仙儿有意不一脚踢开他,任由他抱著自己来受罚,就是不让他后那群只会阿谀奉承的人有机会拦著。富公公明明受著鞭猛后背,却不敢放手,因为他抱著秦仙儿那紧实的大,手上著那松紧有致的大肉时,可耻地了,自己那鸡巴正起来蹭著秦仙儿的小之上,若是此时被人看见自己裆那形势,定会有言蜚语,怀疑自己是个假太监,要真被发现了,太后想必不会放过自己的,太后的名声可比他的命重要得多。
这一夜母女二人都在福伯那边留宿。
那副将瞧见公主大人那气疯了对富公公鞭的狠辣模样,心知罪名更大的嘴里喃喃:「我命休已……我命休已……」
跪在另一边的边关副将看著富公公那般凄惨模样,脸上的血渐白,整个人瑟瑟发抖。过了几年的太平日,靠著关系升迁上来的他不见军兵该有的血,与有徐军师坐镇镇守的贺兰关那边天差地别。
看著间大小的颦首在起伏,和夫人相比,大小的那功夫还是略显火候不够,不过当大小望向自己,那神中的幽怨似乎在呻怪他鸡巴太长得自己难受,福伯便会把那小瑕疵都抛诸脑后。
当初提起安夫人,福伯上答应不带片刻迟疑,实在是安夫人那种绝代芳华的妖媚早已勾了他的魂。福伯放豪言,一定会研究让大小满意的药来,就是老死在这院里也无妨。
肖青璇那边正听著探的回报,手中把玩著一件玉佩,等探回报完毕后,肖青璇屏退之后,手中猛,一件价值不菲的致玉佩应声断裂,一分为二,再在那玉指摩挲中化作粉末从手心落。
秦仙儿受到小传来的异样,气笑:「好……好啊……坏我好事不说,还那般不知死活的……哼……我死你个死太监!!」
虽然他那过错更大,可秦仙儿最后还是将所有怒气都发在那富公公上,是用鞭得他在床上躺大半个月,只剩半条人命。而逃过一劫的他,躲过了初一,却逃不过十五,后来也是如法炮制地因自己的窝本事,放走了另外一男二女,和赵德徽那反贼相比,只有一男二女三人的分量却是更加震撼。
那一滴仙的制作极为繁琐,而且成本极,难以量产,她打算让福伯再研究一种药来,可以满足量产的需要,自古那有助房事闺乐的药都是奇货可居,利极为可观。既然洛凝也可以以试药,她又如何使不得了。要是成功研究到一种不伤有效力奇佳,还不需要投巨额成本的壮阳之药,绝对能让萧家多一条重要的财路。
萧夫人今日和福伯试药,早饭过后到刚才都在交,如今快到黄昏,已经又累又饿,没心思理会边的两人,她急急吃了几垫了肚后,才有闲暇心思边吃边看著旁的旖旎。玉若从她哪里学来的夹鸡巴现在已经用上了。
而园舍里的三人都没发现,有另外一双睛把他们的这些淫乱作为都尽收底。
萧玉若和福伯的主仆关系如今倒像是反过来一般,福伯在萧家当了一辈的仆人,在这院里,他就是主人,在研究药上,大小和夫人都会无条件合,大小甚至承诺,药研究成功后,她可以试试让福伯和安见一面,至于福伯能不能抱得人归,享受一夜宵,那就看福伯的运气了。
而追杀反贼的秦仙儿也在敲打著那越发讨厌怎么看都不顺的富公公,那富公公跪在地上抱著秦仙儿的大杀猪般求饶,只因他们那群酒饭袋的拖累,秦仙儿错失了最后擒反贼赵德徽的机会,被他逃了关外,如同游鱼如海,再难有机会亲手拿了。
看到大的,萧玉若对他的已不止是名义上的主仆,更是半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家人。所以萧玉若对于娘亲和自己为他解决生理需要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而且自从得知他和洛凝那妹也是暗中那苟合之事,还研究那种堪称奇药的一滴仙,萧玉若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同样跪著的还有边关守卫的副将,赵德徽虽然只带著少量人杀关外,他却难辞其咎,边关防守草原来犯的突厥人自然闲熟,可那赵德徽的反贼从屁后面杀来,一时间边军也是措手不及,而近年来因为和突厥和好,一时懈怠也是原因之一。
在被砍时,这位副将才知,那是本应被禁在京城的突厥人质,一人可抵多少万人的草原主人,突厥萨尔木,以及那位传闻草原最丽的金刀可汗,还有,那妖艳绝的狐狸,那一夜真的销魂蚀骨,那狐狸,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