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不大,由屈辱交杂的甚至更为烈、澎湃。
再一次、黄凝宁意识到自己的本质就是痴女,女神或是才女才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沦为豹哥的或母狗隶不过是必然的宿命,而她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以及全新的份。
跌落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响起熟悉的铃声,但心俱疲的女神已经不、不理了,哪怕她清楚的知这是来自妹妹的关心、问候。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把电话挂断,妳说我该怎么惩罚妳。”
豹哥推开了躺在怀中、依旧痴缠的音乐才女,他知经过这段日的调教,哪怕女神也逐渐丧失理,沦为为发的母狗,就和禁在地室的女医师一样,早已成为望的俘虏。
“……都……都可以,凝宁是豹哥的女人,愿……愿意接受任何罚……”
火的息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羞喜、心漾的女神别有一番媚态、声轻颤,以低微卑屈的份表示自己的忠诚。
“很好,我最喜听话的女人。像妳这样的痴女有着且的。女神本不适合妳的份,最适合的就是作为男人的禁,也是俗称的母狗隶,从这刻开始我要妳清楚知不仅是我豹哥的女人,也是我的禁、就是俗称的。我会将妳调教成拥有暴质、在公共场合也会发的变态痴女……”
明明是对自己人格和女权的羞辱,偏偏靥通红的黄凝宁任由豹哥抚摸自己脸却没有反抗,莫名的心里产生了认同,原来这才是自己期盼的结果,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就是对自己“白莲花”人设的最大讽刺。
“……我会给妳,但必须依照我的方式,明白吗?”
“凝……凝宁明白……”沉浸在满足余韵的音乐才女木然的反应着,发现自己并不抗拒这样的转变。
应声间黄凝宁中一丝渴望与迷茫,完全不复往昔的优雅自信,就像是在海沉沦、渴望男人恩的。
赤的躯如丝绸般光细腻,绝的靥双颊不自然的绯红,演奏台前清丽不可方的钢琴家,在男人面前低骄傲的颅,弱驯服的再次接受不平等的待遇。
豹哥笑了,笑声中带着猖狂,以及报复的无上快意。
看着豹哥危险的表,黄凝宁心中凄然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或许自己的遭遇其实是源自男人的报复、也是对自己当初傲不可一世的赎罪,但她选择放矜持与自尊,哪怕未来的日很可能被男人践踏至无完肤。
面对心的背叛
,也许有一天黄凝宁会因此而后悔,唾弃自己是不知廉耻的贱人……
至少前此刻、她心甘愿、无怨无悔!
“为了惩罚妳刚才的表现,我要妳待会……”
霸的豹哥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但想到所谓的惩罚以及带着罪恶刺激及暴的绝滋味,令黄凝宁兴奋得浑发抖,心里也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源自心的悸动与期待。
可是她已经无路可退了,正确来说她知自己已经完了。随着淫的痴女本开发,对大鸡巴以及永无止境的向往成了她的灵丹妙药、甚至是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