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很兴我们达成了一致。”格从地上捡起那条刚才被不慎抖落的，她嘴里，然后用球将它挤娜腔的深。她现在已经说不话了，但她的嘴却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翕动，仿佛在自言自语，但没人能听见。

        格先生说：“去叫zed过来吧。”

        “不，不，不是这样的！昨天发生了同样的事。”娜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她在拘束架上扭动胴，转动肩膀和腰，想从拘束中钻来，但完全是徒劳。

        被指导者：克里斯娜・布兰达（）签字：__________________

        “第1天。”她小声说。

        那是……她记得，那是前一天……

        第一课：认清自己的极限

        课程吞：

        她又自言自语：“zed叫我们先给她上第一课。”

        “是你的隶训练的第几天？”

        本课程是被指导者接受的隶训练的一分。被指导者确认知悉课程吞，自愿参加。被指导者向指导者承诺完成课程吞，全程接受评价与考，并接受指导者提的任何指导或惩罚。即日生效。

        她认

        汽油被倒桶里，一火柴将其燃。

        隶需要正确理解自的生理反应过程，建立对自生理过程的适应和控制。为此，隶需要学习如何将自的生理唤起控制在临界范围。

        她接着自言自语：“那好，那就上第一课。”

        “烧掉？我还没开始烧呢，你怎么知我要用火烧？”弗兰克呵呵地笑着说。他这时正在找汽油壶。

        “还剩7天。”

        “第1天。”

        “还剩几天？”

        “还剩6天还是7天？”

        “大声说。”

        安全词：_________________无安全词：√

格伸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掴在她脸上。“我说过，注意你的用语！”

        “昨天？昨天我们拉着你去‘上面’游街了。开什么玩笑。他们都没把你怎么样，结果你什么都招了，我们最后不得不把你的嘴堵上再把你牵回来。”弗兰克说。

        她自言自语：“去叫zed过来吧。”

        他手里正拿着一个文件夹，他打开其中一页，念：“训练任务：人前展示、爬行训练。路线：前门-中轴线-后门-东侧大-东门公厕-东侧大-前门-西侧大-西门公厕-中轴线中央广场……blabla……结果是6项里2项不及格。”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耍我了。”娜哭喊，“从刚才开始，发生的事就和昨天一模一样！不对……就好像昨天已经发生过了，但本没有人记得一样……只有我记得……”

        她清楚地看到，屏幕上显示着：2019年5月24日。昨天。今天就是昨天，而昨天从未发生……格用一记耳光将她拉回现实：“大声告诉他。”

        格先生说：“那好，那就上第一课。”

        “你这个货，难想靠这种屁话赖掉一天？”格质问。

        “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我只是想搞清……我昨天已经被主人们钉在这里教训过一天了，我们上了‘第一课’，还――”她突然想不起来那之后发生的事。

        她的脸上又被狠狠了一记耳光。

        “今天……是5月24日。”

        课时：1个小时

        指导者人数：不限签字：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二人从一个柳条箱中拆一件仪。他们又拉来一张木桌，将它放在她被固定的位置旁，将仪安在桌上。

        弗兰克说：“zed叫我们先给她上第一课。”

        我确认上述吞。签字：__________________

        弗兰克把手机举到娜面前：“大声告诉我，今天是几号？”

        “算了，反正这东西也是废纸。”他拿来一个铁桶，将文件夹扔去――一阵猛烈的夹杂着恐惧的眩晕忽然涌上娜的心，她大喊起来：“不对，这不对！你昨天已经把这个文件夹烧掉了！”

        “还剩……”她放弃了抵抗，“还剩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