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谧笙不顾那紧紧缠绞的花肉使劲捣搅和那绵绵腻腻的汁,手指几乎能觉到不住收缩的花褶皱在悄悄蠕动,他悄悄旋转指腹,又抠又挖,越来越多的香甜儿从里面涌而,隐隐还有他手指搅着发的“咕唧咕唧”的淫靡声。
香贵妃被那灵活抠的手指得气吁吁,浑,再加上她整个人被霍谧笙压在,现在连挣扎的力都使不几分来。
说完便“啵”地在紧窒的小里动的手指,一刻就扶着那硕的胀大什往刚刚手指过的地方了去……
“喏,就是这个味,是母妃小里的味,香香的……母妃这才是装模作样吧,嘴里说什么让我放过你,结果自己的小里简直是漫金山,跟个耐不住寂寞的小货一样……“霍谧笙说着说着还呵呵低笑了起来。
漉亮泽泽的,黏黏糊糊的肚兜湿哒哒地黏着脯,还有心那里,不过就是脯被了几面就不争气地开始潺潺,让她颇为尴尬……
正恼羞间那火的大东西又满满当当的“咕叽”一声便堵了来,倒是得小花严丝合的密密实实,她行咽那齿畔间快的呻,没想到这冤家当真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敢真的青天白日的就这样当着他父皇的面儿,她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差就推开了霍谧笙,她息不定:“不要……皇上还在这……外面还有
说着霍谧笙的另外一只手便用力扯掉了香贵妃裙底的小亵,他直截了当的把长指那泥泞的小花中,刚一去肉便哆哆嗦嗦的包裹住侵而来的长指,花肉十分饥渴,裹得生紧。
她挣扎着半坐起,顺便夹紧已经泛滥的心位置,还掩饰地将已经被扒拉到肩的衣襟往回收拢。
他指了指香贵妃红的血玉珠耳垂,示意她仔细听:”母妃听听,随随便便摸几把就声滋滋,既然母妃动斐然,那可真是顺便,就让笙郎试试人家的小鸡鸡是不是伤的不能用了好不好?看看能不能让母妃如那夜一般翻天,快快活活的好不好……”
看着霍谧笙半压在她上似笑非笑的俊脸,她紧紧用双臂环住,没好气的小声说,说着说着就有些想把说尽的苦婆心:“我什么都不负责!九皇你别装模作样了,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日后定是荣登大宝的真龙天,天女环燕瘦都供你随意挑选……我既然是你父皇后的妃,你我当真……“
霍谧笙一贯不喜听这种长篇大论,已经趁着她不备三两便释放了自己那胀不堪的望,他伸一手指住了香贵妃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后张打断香贵妃的话:“笙郎就是喜母妃,天女我都不稀罕,我就只稀罕你一人……不过母妃刚刚的笙郎小鸡鸡好痛好痛,母妃不肯负责也罢,可笙郎总得检查检查,不知伤的是不是厉害了,是不是用都用不了了?等等,母妃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熟悉的香味啊,好像……是从母妃这里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