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直接开了地停车场,有些空,今晚应该没什么「客人」。
他搂着我和晚晴坐电梯到了层。
会所的层整一层都是他的办公室。
他喜排场,更喜在我面前搞排场,所以他来之前会打招呼,然后一电梯,通往他办公室的长廊里,两边各站了4名光着的女,其中七个是他会所的「公主」,一个是他的私人秘书之一,也是里面唯一的孕妇,腆着圆的孕肚,要不了一个月就生产了。
除了那名孕妇,其余不穿衣服的女,一起对着我们90度鞠躬,齐声喊:「老板、大老板娘和二老板娘好。」
这里的人,除了秘书覃湘云外,都只知他叫孙总,是她们的老板,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以也不知他左拥右抱的是他的母亲和,我和晚晴在这里的份是他的大老婆和二老婆。
本来没人知我份,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堪和羞耻的,偏偏有个例外,让我每次来这里都到无地自吞,羞惭难耐。
覃湘云不仅仅知我的份,她可以说对我知知底,因为……她曾经是我的属,是曾经冲锋贼窝生死的战友,也是我唯一的闺蜜!但,一切都怪我,怪我生了这么一个儿,以至于她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场。
她是为数不多一早就知我有个儿的人,在孙兴还在上初中的时候。
讽刺的是,我告诉她,我在读书的时候被人迷奸了,有了孙兴,她同我,包吞我,帮我保守了秘密,有时候还帮我照顾那孩。
然而,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她却被那个开始叫着她「湘云阿姨」
后来叫「妈」
的畜生迷奸了多次毫无察觉,如今被迷奸致孕了,还被拉,被那畜生要挟着,离婚离职犯罪,彻底成了这罪恶集团的一份。
儿现在还叫她「妈」。
我有些难以面对覃湘云,愧疚是毫无疑问的,但她肚里还怀上了我的孙,我该用什么份去面对她?她虽然现在和儿同合污了,但不可能不恨我。
「今天没人来嘛?」
「就陈局长中午来了一,找了惜,然后午三就走了。」
「哦。那你今晚不用在这里看着了,回去吧。」
「嗯。」
湘云经过我边时,还是如往常那般喊了我一声「。」
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吞。
但上次在床上和她一起被那畜生的时候,那畜生让她喊了我一声「婆婆「,我还记得她当时里一闪而过的恨。我如往常那般,没有说话。录像厅是会所的K房,里面有大电视,K房的门一推开,我就捂住了鼻,但已经一缕钻了我的鼻腔,让我觉得作呕,那是烟味,汗味,快餐和混杂的味。里面有人,还很多,四男一女,都没穿衣服,两个纹的瘦个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烟,一个刚从洗手间里来;最后一个壮实的没纹的寸男躺在中间的石几上,那唯一的材小的女人就骑在他上,两人在。女人缓慢起落着,她小,但丰满的,随着她甩上甩,男的鸡巴也在她阴里。但一目了然,这绝不是什么聚众淫乱,而是一个犯罪的现场。因为五个人我都认得。先说男的。四个男的是儿的手,尤其那个寸男脸上有
疤,叫疤脸,7年前因为室盗窃被我和湘云亲手送监狱的,但怀疑还有一宗室盗窃临时起意的奸案是他的,可惜证据不足,因为被奸的女教师不久后就自杀了。而那女人,披散发,镜歪斜,黏着的镜片,神呆滞,布满汗珠在缓慢起落的上,满是被打或掐的瘀伤,最目心是饱满的乳房端,两边的乳分别穿刺着四五枚长针。我正好捂住了脸,也背光,她往这边看了一,很快就转回去了,但我认她,她是我外甥女黄希的同事,叫柳静,是绿藤晚报的记者。「老大,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