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难定深浅。”
不过置官犯时木驴上的木杵却是由燕家自备,这是因为木驴原的木杵用的是普通木制滥造,直径很,表面有棱有角,又多自然裂,女犯骑上去,用不了多久门儿里就会被刮破,鲜血横,疼痛异常,所以通常游不过两个时辰,女人就会失血而死。
另外还有两,一是八棱的,另一则是超长的,八棱的用在犯了淫罪,单判骑木驴的时候,这种况虽然没犯死刑,却也没打算让女犯活,所以那带棱的木杵可以保证在结束游街之前把女犯的阴划破,让她血而死,而超长的一则用来从犯了大逆之罪的女犯的她的腹腔,这是剐刑开始之前的一手序,为了增加女犯的痛苦。
“又有两事难全,一件是落刀多少,凌迟女人之时,又要她疼痛,又要她好看。若割得少了,固然留个完整好看,却失了凌迟本意,若割作碎肉,又可惜了一副妙。第二件便是何刀,只因人们又想看女犯的,又想看女犯受辱,若不在女人最羞耻之刀,不合羞辱之意,若在女人羞耻之落刀,又不好看。这两件事,便是咱燕家老祖也深以为难,只望在你上能得两全,以完先人之愿。”
这木驴是不好在小乙嫂的上作试验的,割肉也只能用带的猪肉来练习,不过捆绑和灌却可以用小乙嫂来作试验,除此之外,便是可以通过小乙嫂的受来研究让女犯无法控制地浪叫的玩方法,因为让女犯在刑场上发那种令男人抓狂的叫声和扭动,也是行刑前的重要步骤,同样可以替刽手赢得喝彩。
燕家的木杵是一套五,都是用檀木镟制,用桃油养着,乌黑油亮,非常圆光。最细的像大拇指,端带一个球形圆,专给女犯人使用,中不溜儿的有一寸来,给了嫁的女人使用,最的有小茶杯细,给生过孩的女犯或者是青楼女使用。
“再者,游街时的捆绑也很要紧,若捆松了,犯人挣脱,或是因挣扎过劳而死也不好,若是捆紧了,四肢充血胀麻木,行刑之时犯人便不知疼痛,这等你也要亲自验看,不可小视。”
“是,儿晓得。”两父在这里钻研,直至夜深方才各自归寝,翌日一早,燕小乙便同妻启程回了省城。
“记得。”
在此之前,小乙只是隔三差五地让妻陪着钻研凌迟之法,主要还是研究人的结构,这趟回家之后,小乙更是每天都把小乙嫂绑在架上研究,这回研究的却是割肉。
“是。”
“我晓得。”
“是。”
省衙里并没有木驴,历来都是从乡几个望族的祠堂里借用,因为这些家族中常将犯了淫戒的女用木驴活生生游街游死,所以大都有木驴。
“行刑之前,手脚要捆得松紧相宜,张得过紧,碍着呼,犯人早早便憋死了,捆得松了,犯人挣扎过度,元气耗散过快,也难捱过三日。所以,这上绑之事,你也要亲自过问才是。”
“行刑之前,要先用凉兑香油,使唧筒自粪门儿灌,把里粪便都清乾净,再了粪门儿。人之生死,全在一气上,若不粪门儿,紧要之时了气,便神仙也救不活。若不灌便粪门儿,倘有大便不得排,也会中毒而死,这等事却要记得。”
“晓得。”
“大逆之罪,凡女犯必骑木驴。那木驴上的木杵,也要你选得合适,要细得宜。须知那女人骑在木驴之上,每行过两尺,木杵便要在她门中一次。一般淫罪,当游两街三市,共十里,那女犯便要被上七千五百次,若依大逆,当游五街三市,合二十余里,要被一万五千杵。试想,一般夫妇行房之时,至多不过四、五百便了,那一万五千相当同三十余男交沟,便是青楼女也难承当,何况那些女犯乃是良家淑女,若不当心,便血崩先死了。故尔若是女,木杵便要细些,否则便大些也不妨,只是那木杵之上的香油决不可缺了,不然只怕磨也把她阴门儿磨破了。此事你务必当心,亲随左右,时时督促那些押车的兵勇衙役,游上二、三十丈,便要把人抬起来,把油直接用唧筒灌在她阴门儿里,切不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