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油脂膏也不知是什么药,到上,大发;到心儿,心儿酥。
李瑞霄醒的时候,天已大亮,日上三竿,鸡都叫累了。鼻尖萦绕着的玉华香,是乔清上的味。他伸手往旁边一揽,却扑了个空。
他不知此时自己对那净房的刀儿匠小刀刘怀有怎样的。他李瑞霄,东厂厂公,一个刑过的太监。去了孙卵袋,却徒留孽人。那小刀刘,断了他父亲的能力,却给了他男人的念想。
李瑞霄心里怜她,可又忍不住欺负她。心里越疼,腰越快。
乔清就这么被他狂风骤雨般地颠着,声音就慢慢变了味。说疼吧,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一种从脚尖到的麻。
乔清见他上还威严地带着乌纱帽,纹丝不乱的曳撒上妆花的过肩蟒怒目圆睁,心里没由来地便要生怯意。
李瑞霄呢,李瑞霄抓着她纤细的脚踝,膜拜她绸一般光洁无暇的肉。她丰腴,腰不用垫枕;她脯丰满,随着他的动作巍巍地颤。
她被李瑞霄抱到床上,两悬在床沿。李瑞霄从一旁的小屉里取了些油脂膏给她。
智慧音里,吉祥云中,为阎浮提苦众生。1
李瑞霄没等她怯。
乔清羞得开不了,她这是舒服得,李瑞霄当然也知她这是舒服得。
大悲大愿,大慈大圣,本尊地藏菩萨摩诃萨。
李瑞霄胡乱冲撞着,不知到了哪一,没几乔清就尖叫起来,魂儿都飞了,整个人混混沌沌的。李瑞霄的衣裳湿了一大片,还湿哒哒、黏糊糊地往鞋上滴。
李瑞霄背对着蝠纹雕花窗站在床前的脚踏上,看不清脸上的神。
李瑞霄伸手去,“好闺女儿,爹爹这就来伺候你。”
乔清角飞红,里呜咽不止,双手揪紧了床单。
这是阿鼻地狱,这是极乐西天。随后他倒在床上,拥住乔清,帽衣装全忘了卸,就那么和衣睡了。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筋儿?”
乔清痛得喊那早就冤而死的乔铮:“爹爹!”鲤鱼打似的往后仰,耸起脯。
好听,她叫得可真好听,他想让她叫得再些;好看,她哭得可真好看,他想让她哭得再狠些。
李瑞霄把她两架到肩膀,撩开曳撒摆,手里兀自在腰间悉悉簌簌地摆了一阵。
当一快海溢地动般地将他湮没的时候,他不十分面地颤抖着,得快要背过气去。然后李瑞霄念了声佛。
没错,他念了声佛。
这一觉睡得无比安稳,他很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到了后,乔清迷得简直都不知今夕何夕,也不知自己在何方了。
乔清只觉得一个冰凉的银托,托着一的半不的什直愣愣地将来,一击到底。
他心里一惊,旁被褥平整无痕,好似没人动过。他锐利的神扫过屋里的边边角角——一片狼藉的书案、半开的窗、熄灭的油灯、紧闭的门。别说人影,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