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安地拍了拍他的背脊，像是在代替那個不可能的人。

        那是一張屬於少年的面容，黑的鬢髮微卷，一雙碧綠的瞳著漫不經心的笑意，就像是蛇中的禁果，帶著致命的誘惑。

        “所以，你答應他了？”

        “沒，但是......”他了一言難盡的神，“我總覺得自己被他溫煮青蛙了。”

        “所以，就算你對我了這種事，我也甘之如飴。”

        3.

        蓮實鬱悶地吐了一菸圈，他白皙的手指搭在溫潤的木質煙上，看上去格外惑人，令人有種親吻的衝動。

        卡卡西抬眸注視著蓮實，晃的異瞳中湧動著炙熱的意。

        蓮實受到唇上的觸，詫異地要睜開，卻被卡卡西伸手覆蓋住雙，溫熱的體溫讓蓮實睫不住地輕顫，最終卻還是沒有推開他。

        “哪怕是殺了我也可以。”

        “蓮實，和我交往吧。”

        “那你還答應他？這不是給他希望嗎？”

        不知何時，酒吧老闆娘姿態的阿飛雙手撐在吧檯上，像是與失意的客人談心一般問。

        他嘆了一氣：“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卡卡西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我。”

        “卡卡西......？”

        卡卡西忽地笑了，他說：“蓮實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我喜歡你啊。”

        他輕笑一聲，低掩的眉睫微微一挑，轉著瀲灩的眸光：“可是，這幅，可是一個大叔啊。”

        瞼上的溫熱離，蓮實睜開了雙，他神複雜地看著卡卡西，茫然地呼喚卡卡西的名字。

        卡卡西牽起蓮實的手，在他的指尖落一個輕吻。

        “......”

        “......”阿飛瞥了他一，心想，外表年輕內裡成熟，這種反差，不是更加引人嗎？

        蓮實有著自知之明，正因如此，看著卡卡西一個年輕有為的年輕人將大好時光浪費在自己上，格外難受。

        蓮實從一開始的一驚一乍，到現在也逐漸麻木了。

        蓮實揚起脖頸，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朔茂呀...我真是個失格的大人。”

        可惜他不清楚自己容貌極盛，這幅姿態與其說是負荊請罪，不如說是在索吻。

        卡卡西被迷惑了心神，他兩手壓住蓮實的肩膀，湊近蓮實的臉，嘴唇貼了上去。

        蓮實古怪地瞥了他一，緩緩吐一句：“我非良人。”

        阿飛的目光落在他昳麗的眉，“說真的，你現在看起來都比卡卡西要年輕了吧。”

        “...總歸是我先界了，而這就是他索要的補償...就由著他胡鬧吧。”

        蓮實半晌沒有回話，直到阿飛以為他睡著了，他才懊惱地說：

        他眸中的笑意淡了淡，頭疼地：“他還年輕...也許只是一時的痴迷，或者將親與愛混淆了......”

        語畢，他頹喪地趴在了吧檯上，將自己的腦袋埋在臂彎中，溢一聲嘆息。

        此時阿飛的餐館閉門謝客，蓮實便也放鬆地將素來遮住了面容的面巾解開。

        蓮實答應了卡卡西會搬回旗木宅，同時也讓卡卡西試一試追求自己，現在每天都被年輕人變著花樣的求愛。

        “既然都已經這麼過分的事了，那麼再過分一點也無所謂吧？”

        他嘆：“蓮醬，你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