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柳烈从没有过这样的事,以往在床笫之间都是由他主导,她之他沉浮的一片扁舟。任由他指挥着的浪将她忽上忽的颠簸。
沅九眉垂来,一开始还有些惧怕他会将这绳索挣脱掉,但是此刻窥见他的样似乎是这药还有让人四肢无力的药,于是痛痛快快的将他中衣扯了,随后慢慢褪着自己的亵似笑非笑:“王爷还是不用白费了。今天是不都由不得你了。”
他嘴唇已经有些的开裂,呼一难耐的气,还在语气轻柔的哄着:“小九儿把我放开,不能伤了你,恩?”
沅九冷着面孔,很快翻床,从床榻一旁雕花的柜里,找到一红的绳,爬回了柳烈腰上,捉着他不设防的手腕,几捆了绑在床的梨花木桩上,随后松了气,眨巴眨巴睛紧紧的盯着他的面孔,等待药发作。
他眯着睛,语气已经冷来了,“恩…….别气我,快解开。”
的耳珠,轻笑着说:“小馋猫又吃了什么蜜饯,给我也尝尝,恩?”
沅九碍于肚,没法与他接吻,于是伸手抚上他淡的乳尖,学着他一贯玩他的模样,用指的圆的指甲轻轻拨起来。柳烈面上的慵懒已经褪去几分,人是何等明,此刻已经知刚刚是这小人儿给他喂了什么药,此刻才让他涨,控制都控制不住的想要贯穿上的一团玲珑躯。
此刻她坐在他的腰肢上,紧紧的压着他的,反倒是升起一种异样的趣来,让她又羞又恼,还未行到实,眸中已经凝聚了不少滴滴的雾,双颊嫣红,花更是不用说,已经将两人的腹都洇的濡湿起来。
柳烈闭了闭睛,只觉得燥,好似这次皇里的特酿仿佛比以往的劲更剩,平日里半个时辰就能纾解的醉意,此刻反倒是兜而来,得他上兮兮的宛若一跌在了云彩上。
手里的东西逢时壮了一圈,甚至活般的在她手里动了一,她抿着唇笑,还记得自己混沌的岁月里,曾经好几次说他这跟周正又伟岸的东西又丑又难看,可没叫这家伙气的咬牙切齿。
柳烈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胀的生疼,本就对她有望,又要时时刻刻压制着,此刻用了药又被她如此赤的勾引着,魂几乎都要丢了。对着她的花一一的,就要冲杀去一般。
他挣脱了一手腕,只觉得无力,又半阖着睛语调慵懒的来哄沅九,“乖九儿不闹我,给为夫倒一杯茶来,再把这绳解了。”
沅九确是不想再听他蛊惑,横竖肯定是想用手指还是唇之类的东西代替他自己上阵,于是伸指尖搅他的红唇里,一面慢慢摸着他得,一面冲他摇着:“不要一,也不要柳烈的手指,我要的是你的这件…….”
“九儿这就给王爷解渴。”说着她故意用心摩上他已经起来的,嘴角忍不住抿起来。垂眸不敢看他。
沅九说着另一只手已经顺着他壮有力的腰肢,握住了他的,柔又,上青筋四起,却殷红的可,她握着这件已经不自禁的起了,眉婉转的去瞧了他一,又用小手直接在他湿的铃来回轻轻摩着,哄诱着:“柳烈的东西好大,好漂亮,小九儿很喜。”
沅九见他已经胀成这个样,还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