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林中的亭早有人占了,她行了一阵发现有人在那里独自饮酒,刚停脚步,又仔细睁瞧了瞧,那人不正是刚刚在席上没注意到她的柳烈?
沅九哭唧唧的,圈发红,天见傻也是知伤心的。而且一颗心混混沌沌却又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这样讨厌她了,记忆力这人脾气虽然怀,可是去的也是很快的,只要她哄一哄就会眉开笑的。
心思几乎是百转千回的转到了那日朱温万这个被巴掌红的脸堵在风月楼,这傻是个心的,脑又糊涂,那日不也是这般心疼的要命凑过去嘘寒问。
柳烈一听,几乎是松了气,果不其然,什么都不懂的东西。
“别气了……”说着手又去摸他的后背,想寻着以前对付他的法去亲他的嘴角。
她垂眸,冷不丁瞅见柳烈右手的虎上赫然落着一块半圆的齿痕,那上面一圈儿凸起的肉疤将那好看的手都污了。
翻了个白,仰起眸光又落在树梢上,说到底这傻什么都不懂。嘴里嘟囔了一句:“傻。”
柳烈嗤笑了一声,心自己竟然又想重蹈覆辙去些这傻会上他的梦来,腔里已然凛冽一片,在这盛夏里结了冰。但没再拨开她,又冷笑:“错哪儿了?说来我听听?”
她吓得泪只掉,噼里啪啦的,原来上次她咬得竟然这样重,他一定很疼的,不然不会这么久都在生气。
可是心思还未定了,沅九垂替他手,一截雪白的脖颈就了来,那上分明一块明显的红痕。
拉着她返程,谁知人刚走到门就被后的小公公叫住了,让他面圣。
谁知这法现在一儿都不用了,对方一推开他生气的砸了手里的酒瓶,皱着眉似乎很厌恶她这模样,闪到一旁去了。
沅九见他不理自己,心里那难受的劲又翻腾上来了,不认生的小狗似的往前凑了几步,站在他后扯扯他的袖问:“柳,柳烈……”
其实这痴儿的心思也是很好哄骗,如若他现在叫几声疼,卖乖让她来哄,岂不是又能拐回家去了。
“痛,痛不痛呀。”
沅九乖巧的,又听了他的嘱咐不要乱跑,这才慢慢的往那林里走。
圣命难为,朱温万不大放心沅九,指了指外一片僻静的林:“九儿乖,先去那儿亭里等我,我上就来。”
沅
可是那人偏不回看她,只冷着嗓阴鸷:“王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你有几个脑袋够砍?不要命是怎么?”
呆的小膛里像是钻了几只胡乱扑腾的蝴蝶,她犹犹豫豫的走了几步,还未声,柳烈就听到后的动静不耐烦的回嚷嚷,“瞎?本王在这里喝酒也来叨扰?”
沅九鼻皱成一团,呜咽着,“不该,不该咬你…….错了呜呜。”
沅九又凑过去无赖似的要摸他的手,见她哭得鬼画符似的这柳烈站定了没动换,任由她将自己的右手执起来捧怀里,又用脸凑过去替他呼了呼颤巍巍:“对,对不起……九,九儿错了……”
四目相对,柳烈瞧见是她“啧”的一声,像是污了睛似的嫌弃的吊起眉,又将转回去了,复冲着亭的池发呆。盛夏的池里布满的粉白的荷花,长得是艳滴,微风拂过一清香拂面。
沅九吓得怯怯的,不知要唤他什么,又小声嘟囔:“还,还生九儿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