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瞳仁先是落在了对面的柳烈脸上,慢慢对焦直到看清是谁后,脸上那懵懵懂懂的模样才消了,刚想喜喜的叫他的名字,可是之后再看了看自己被他脱光了睡袍连亵都不翼而飞,只勉勉能看到面那儿了一丝摇晃的白绳。
他袖里还装着那药,尽量控制着自己心里那团要来的火,只觉得那药在他袖里都要给他上个大泡来,慢慢靠近了椅,随后将那药拿来举到沅九面前悠悠的问:“沅九,这东西谁给你的?”
她这儿话还不清不楚的,秋从那就探探脑的在门外叫着:“爷。”
一勺一勺的往她嘴里灌。
这傻竟然背着他偷偷不知吃了多久的避,他是怎么护着着的,闪着冷光的桃花又从她耻骨移了三分,见到那香的带,心里轻嗤自己:怪不得这些日还没有喜,原来是吃了药……
香草见状上把他手里的糖接过来,随后乖巧:“爷,秋跟您有重要的事儿讲,我替您喂吧。”
手脚全都被绑在床的梨花宽椅上,只劈开了双,冲着他淫不堪的坐着。
今天夜里柳烈果然说话算数,直到沅九在院里喂了鱼,又跑去徐氏的屋里咿咿呀呀的说了好久的话,最后回到柳烈塌上休息,他也没再来扰自己也不知又有什么事儿要和那些黑衣人理。
柳烈睨了一门,这才松了手慢慢的走去。
半夜打着小呼噜睡得正熟,只觉得周忽然恍惚的起来之后上盖着的被好像是被扯开了,再之后颈被人悬空拎了起来,双手双脚被迫的大张着,还以为自己又了什么与柳烈在一起翻云覆雨的梦。
说着她丝毫没注意到柳烈不善的脸,还拧了拧胳膊,滴滴的讨饶:“好柳烈~给九儿松了吧,九儿不舒服呢!”
可是鼻周围一辛辣的酒味儿,并不是柳烈上惯有的那用了百花胰沐浴过的味,于是慢悠悠的将睛睁开了。
沅九一见到他手里的东西,睛瞪得圆了,随后珠转了转有些怯怯的。
沅九别看脑不灵光,但是一向不错,以前每次来月信的时候也没有过寻常姑娘的疼腹痛,于是徐氏也就没给她特殊吃过些什么活血化瘀的东西。
沅九来了葵就觉得有些乏了,迷迷糊糊没等到他屋,就睡着了。
她这模样俨然让柳烈看起来就是个贼心虚的模样
柳烈只在对面静静的看着她,午秋说的话他还声声耳。
倒不是很冷,不知何时已经撤去的地龙又摆回了卧室里,沅九眨巴了眨吧睛,以为他又说话不作数,晚上回来自己,于是擒着憨的笑突然:“香草嘱咐九儿了,用了这东西可不能那事儿的。原来我都没见过原来还有这种,以前娘亲都是用了好长好不方便的带装了草木灰来替我换的。”
此刻喝了红糖,她又神百倍起来,想起刚刚小丫鬟给他说的戏,砸吧砸吧嘴:“柳烈,那,不是,那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