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估摸着是离家太久开始想念亲人了。说起来自己也许久没有回家了……
“……你就这么,承认了?”
牧尘一愣,他不觉得巨龙是这样坦率的一个人,只是因为夺走了自己初吻就扭到现在的家伙,怎么可能认清自己的。
“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萧炎抖了抖翅膀,用爪拍了拍他的脸。
“好了,快山吧。”
牧尘还想说些什么,但时间不等人,夜晚的风雪不是他能承受的,的确是山更重要,于是起起了正事。
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自作多。
萧炎挡住他的睛只是因为自己遗忘了导师曾经讲过的雪盲,要是真的喜恐怕就会像广为传的银龙一样自愿成为恋人的坐骑了。
所谓的喜,大概是所有的“嗣”都一样喜吧。
这事儿虽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曲,却给予了牧尘莫名的挫败。
他瞄了一肩的小龙,抿了唇,似乎是在想纠结什么事,不过一直到他山也没有说来。
山比上山容易,在一日中的气温降之前他便来到较为平缓的山坡。
山上虽然没什么动生活,山却不少,这些原住民够他吃上两三顿饱饭,有萧炎料理材,也不用担心寄生虫或是诅咒。
只是可以过夜的山却不好找,最舒服的都已经被动们给占了去,不说好不好赶走,那些中多多少少不太净,就说陈年排也让牧尘不想去。
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个凑合的岩,因为不够深反而没动久留。
萧炎虽然醒了,却也没有手的打算。牧尘告诉了他自己即使被施加了寒冷抗依然觉得冷这件事,巨龙便又给他调整了一法术的度,让他好受一些。
牧尘有很多想说的,比如他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即使在这个人众多“嗣”里也是如此,但那些话在他脑里待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说来,换成了些讨嫌的句来打发时间。
“妖龙吃鱼吗?”
“如果抓到了会吃。”
“他们会吗?”
“不全会。”
“那他们怎么抓的?”
“方法很多,最原始的就是蹲边集中注意力。”
“哦。”牧尘,“那不就是猫吗。”
“龙和猫不一样。”萧炎晃了晃脑袋,他有些后悔之前的比喻,没想到这小好当真了。
“所以龙和猫有什么不同?”牧尘没有听见似的自言自语,又突然看向肩膀上的龙,伸手去这小家伙的脸颊。
“呜!呼……光外形就很不同啊。”
变成妖龙的萧炎被住腮帮就没法正常说话,他努力把脑袋仰起来才挣脱束缚,吐一气才说。
“我看都差不多。”
“我看你的视力只能用悲剧来形容。”
妖龙略无语,他用爪拍了拍牧尘的脸,语重心长地摇摇。
“假设你遇到了敌对龙类,并且实力和他半斤八两,通常他们都会跃起,将全重量集中于前爪突到你的位置将你控制住。”
“然后就是龙类连铁都无法阻挡的牙齿行撕扯,如果你躲过,那接来就是旋扫尾或者吐息,它们可不是你以为的小猫咪。”
牧尘听着他的话,脑立即浮现青梅的那只猫咪捕捉蝴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