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愤怒,因为她和李思平之间一直就有层窗纸没有破,她明知李思平知她喜他,却也没办法以此为理由去要求什么。
从最开始的郁郁寡,到后来的故意逃避,再到老爷去世时的咬牙面对,沈虹心经历了一个很复杂的过程才接受了母亲和自己暗恋的男生在一起的事实。
当年她了很大决心,决定从此以后长期定居国外,远离那片让她伤心的土,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但当她真正想要忘却的时候,却发现如此的艰难。
好的回忆宛如镌刻在金属上一般清晰夺目,母亲不时的温问候又不停提醒她,需要面对和理什么样的纠缠,而李思平那无不在的影响力,则让她防不胜防。
沈虹也不是没尝试过接其他异,酒会、聚会什么的都有意的去参加,但到来,要么是遇不到让她心动的男,要不就是有些觉了,初次约会就被她拳打脚踢得不而散。
她唯一能够有些亲密动作的异,还是一个好看到不讲理的同恋。
而当她以为注定孤独一生的时候,木脑瓜的李思平终于开了窍,主动来找她了。
她的喜悦不足与外人,“终于能嫁去了”和“这个混终于在乎我了”两种受混杂在一起,让她心无比复杂,既想着快确定关系把自己嫁去,又想着受苦受罪这么多年,不能轻易放过他。
两种绪杂糅在一起,让她的行为显得反复无常,让人琢磨不透。
她心知肚明这样的局面不会持续太久,她是一定绷不住的,有那么几次,她都想主动投怀送抱了,更重要的是,在母亲的加持,李思平的攻势太剧烈了,效果也太好了。
从沙滩夜话,到半夜搏击,再到记忆影集,李思平一桩桩、一件件,把过去这些年他的历程摊在面上,任她品评、赏鉴;他为她去锻炼挨打,为她彻夜难眠,为她收集共同经历过的滴滴,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沈虹觉到了一份独一无二的和温。
就像李思平说过的,如果两人真的就那么错过了,那该是多么大的遗憾!
房间里终于安静来,过了一会儿,她才蹑手蹑脚走了过来,房门大开着,声音再传不来才有鬼。
床上,那个让她辗转反侧男已经睡了过去,赤着的脊背上还有着昨夜的淤青,他的后,背线条无比柔的母亲也睡着了,一张薄毯盖在腰间,堪堪遮住间的光。
沈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母亲的,和自己一样,母亲形挑,肤白皙,双修长匀称充满弹,因为侧躺着的缘故,只能从胳膊隙间看到半圈乳房的轮廓。
年近五十的母亲材仍保养得极好,腰之间惊人的度差,让侧躺着的她显得极其,尤其成熟女人才有的丰腴,在真丝薄毯随着呼轻轻律动,闪耀着妩媚的光泽。
间的淫靡痕迹和隐约可见的半红唇,都在述说着女主人刚才经历过的激烈,沈虹仿佛着了一般,伸手去,想要摸那仍显粉的隐秘所在。
“嗯……”黎妍觉很锐,她昨夜睡的熟,早晨起来才发现郎不在,这会儿只是浑酥所以才朦胧睡去,被人碰到阴唇,自然而然的便醒了过来。
她回一看,发现是自己的女儿,便有些惊讶,更多的却是羞窘,小声问:“怎么没睡?我们吵醒你啦?”
看母亲神尴尬,沈虹心中一,她坐在床边,轻轻依偎母亲的怀里,丝毫不在意母亲上粘腻的汗和郁的气息。
黎妍赤着抱着女儿,初始的尴尬和羞窘渐渐被母取代,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秀发,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差不多就行了,既然拒绝不了,何必这么折腾呢……”
沈虹轻轻摇,又了,抬手轻轻握了握母亲的乳,低声说:“妈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