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能接受。
最终我还是将妻儿的丑事埋了心里,独居那一年的每一个深夜,儿在妻的一幕幕画面,仿佛跗骨之蛆般印在我的脑海里。从屈辱到冲动,妻和儿的画面让我渡过了那一年里一个个自渎的夜晚。
实事求是的说,正是妻儿的乱,才促使了我后来对母亲的行动。抛开那算她和儿让我觉醒的癖,单从结果上来看,我也是不恨妻的。
说回我和妻。
上一世,中时期我和妻其实是没什么交集的,一方面是上一世我沉浸在父亲离世的心绪里,整个三学期都特别压抑,本不想和新同学交往。另一方面,漂亮的妻就像一只金丝雀,给人一种生人勿的觉,让人忍不住就会意识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资格靠近她
。
上一世考后,我和她考去了同一座城市,只不过她读的是211,我读的却是三本。
大一时,中同学群的度还没有降来,大家经常在QQ群里聊天,一来二去就发现我们班考去青岛的同学还不少,于是一群同学兼老乡便组织了几次聚会。
那会我参加了几次同学聚会,几次聚会妻也都参加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壮着胆跟妻要了联系方式。
最开始只是和她QQ聊天,她回复速度不算快,但也不会晾着我。后来是打电话,再后来又单独约她去玩了几次。
一来二去,我便顺理成章的和她成了一对。
等到了大二,我和妻迅速升温,两个年轻男女甜腻得一分钟也舍不得分开。我在大学城附近找了间很受大学生迎的单套租房,几番甜言蜜语后,终于劝动妻和我同居。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初尝禁果,便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也就是那个夏天,妻怀孕了,得知结果那天,我和她整个人都懵了,双方都不知怎么办。室友劝我该打掉孩,妻那边的室友似乎也劝她拿掉孩。
两个寝室八个人,好不吞易凑5000多块钱,我便带着妻前往医院准备人。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那天我和妻坐在医院手术室等候区,我和妻相顾无言。她单手捂着肚,一脸委屈的看着我,睛雾蒙蒙的,像是只要一眨睛,泪就会从脸庞去,但她就是一句话不说,她就是这样的格,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会自己忍受。
我望着她好半天,才问她是不是想留这个孩,妻听我的话,像是得到了某种肯定,小鸡啄米似的着,连带着把泪都甩了去。
我问她是不是想清楚了,她还这么年轻,生孩就是她一辈的责任,她以后就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了。
后来妻说了什么,其实我是不太记得了,但我还记得妻扑在我哭得稀里哗啦的,等到了护士叫妻手术室,我才告诉护士,手术我们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