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觉不到了。
正当他觉得是不是自己错怪了柳心时,他看到地板上,有一串男人踩的湿脚印。
甘崇被堵了一句,不再说话。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门外已经响起了隐约的交谈声。
他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怎么在这儿?”还是那个欠揍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有些虚弱:“你去问问你媳妇不就知了?”
杜明越拎着满脸青的甘崇来到空无一人的晾衣房。这里一般没有人来,飘扬的床单在夜空飞扬跋扈。
一个拳直接把甘崇翻在地。甘崇像个布偶娃娃一
甘崇以为他要问柳心轨的事,没想到杜明越开就是:
“啪!――”
心像是蓦地碎了一块,细细密密的疼沿着锋利的棱角钻来。
掌声清脆可闻,甚至比刚刚柳心打甘崇的还要响。
躯在三月寒中瑟瑟发抖:“……你说什么?”
杜明越回过,静静地看着柳心。
没等柳心开,门外的那个男人又弱弱地笑了:“柳小,你房间藏着的那个男人呢?刚刚不是很能打吗?”
他现在终于开始懂了。
“你什么意思?”另外那个男人似是急了。
天地间一片寂静。
站在那里的‘杜明越’一动也不敢动。
“那个男的呢?”
柳心懵了,怔在原地不动。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哪个男的?……明越,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我还以为杜总监会问问自己老婆的事儿呢――也难怪,总监夫人风华正茂,多几个人也是……”
柳心正想解释,杜明越一把推开她的径直冲了去。从阳台到厕所,从床底到衣柜,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通通搜了一遍。未果,他又跑到阳台外面看了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你老婆背着你偷吃,你怕是不知吧?喏,这就是被那个夫打的!手真他妈重……”
那语气并不如何重,但就像狮宣誓主权,平静海面隐藏着波涛汹涌。
“甘崇?你怎么在这儿?”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又暗来,门被重重地摔上。房间里静悄悄地,只剩阳台上的哗哗声。柳心没有听到杜明越临走前的那句“把衣服穿好,我回来再找你算账”,也没有听到‘杜明越’抱着自己回到床上对着自己苦苦哀求让自己赶快离开。
“阿越……”
“不是!”
柳心看见那个大的影逆光站在自己面前,气压低得可怕。
“闭嘴!”这换杜明越吼了。
而在门外的甘崇,穿着鞋。
一秒,门就被打开。
柳心脸上的泪痕未,低着,护着,任由他看。
“他说的是真的?”
柳心睁着睛,看到自己的丈夫慢慢转过,再慢慢走到自己前。她看到他扬起手,接着那手就落到自己的脸上。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