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他的双手忽然随着袖伸了宽松的连裙之中,由于为了方便哺乳的缘故所以我在家基本都没有穿衣,所以他的双手更能够轻易的和乳房作零距离的接,柔的手也让他更加兴奋,而他也在我耳侧细声醉言:「表姊的手如此,不知如何?」
面对他更加逾矩的话语,此时我心中火起,不过比起怒火,那更像是火。
虽然对不起老公,但是那时我想就这样从了他也不错,面对我的默许,他将我整个人压在了理台上,我虽还有些抗拒,不过期待却开始取而代之,他把自己的脱到膝盖以后,正当他的双手要拉起我的裙摆之时,育婴房开始哭声大作,那突如其来的哭声将我们的理智给拉了回来,我借此机会赶紧挣脱,并甩了他一个耳光,而他缓缓穿起了,向我鞠躬歉以后,便离开了我们夫妻俩的住,面对他落寞的背影,除了悬崖勒的庆幸,不知为何更有些怅然若失的觉。
在安顿好宝宝以后,我赤的坐在浴缸,迎着莲蓬浇的冷,希望那不堪的想法顺着排孔河海之中。
到了十二,老公终于回到了家,他温柔的叫醒在沙发上小憩的我,我嗔的怪罪他的晚归,他只仅仅将手指轻轻的放在我的唇上,对望了许久之后,我俩在沙发上拥吻者,他的手则缓缓的解开睡衣的扣,让我的乳房在微弱的灯光映照显得更加诱人,随着他的唇顺着脖颈一路吻来,在双峰的尖端贪婪的用舐者,企图用自己唾的气味来宣示自己的主权,而我也如同看顾孩童一般,温柔的拥着他,在这气氛哄抬到最的一刻,我对他问:「要不要到房间再继续……?」
但此时他却停了动作,用微弱如蚊鸣的分贝说:「抱歉!我差就对不起你了....!」
虽然我不知
他何此言,但我想他或许也跟我今夜的遭遇一样,差就犯了不可挽回的罪。
他抱着我回到了卧房,但一反常态的是,即便我们在房中脱的一丝不挂,但我们却只是拥抱着对方,受对方的温和,我们一字一句谈着这段日的滴滴,以及今夜的种种,我向他坦白自己跟小霖的事,而他也向我坦白自己被损友引风月场所,在临门一脚之际却突然良心发现的事。
就这样在他笑话我饥不择,我笑他大撒币的声笑语中我们这阵的隔阂终于土崩瓦解,两人满足的相拥而眠。
就这样,为了庆祝我们和好如初,我们特意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把小孩暂且给公婆照顾之后,我们开展了二次蜜月,从我们初次约会的餐厅,到我们求婚的沙滩,以及初次蜜月榻的海滨饭店,这段圣地巡礼虽然很开心,不过在这漫长的夜晚我们还有更为特别的安排。
在饭店的房间,一个蒙面的男人鲁的将我压在了床上,然后在我耳侧细声说:「没想到吧表,我会跟着你们到这里来,现在你那没有用的老公已经被我给锁在了衣柜,而且那小兔崽也不在,这你就从了我吧!」
虽然我尽力的想反抗,不过看到放在衣柜里那被童军绳随意缠着额上贴着上写「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