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已经听不到了,接连着心的痛也逐渐消失。意识陷一片黑暗之前,她想着这样她就不再欠埃里希什么了吧!只是……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在她即将成为阿斯莫德的妻之前,她后悔万分自己是瞒着所有人的门,不然他一定会护她周全的。
黑衣人背对着埃里希,但这并不阻碍埃里希认他的份,那个迷惑了众人,狠狠侮辱着他的恶。
握着剑冲去的埃里希脑里只剩一个念,杀了前这个人,只是才刚把剑刺去就被袭来的黑雾死死推在后的树上。
他看到那个恶无动于衷的接受着那个人的跪拜,最后用一团黑雾把他活生生勒死在当场,即使心极度的恐惧也阻拦不住他想要向他挥剑的冲动。
“你要杀便杀,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就该去死。”埃里希死死的瞪着正向他缓缓靠近的阿斯莫德,手脚都不能动的他气愤得甚至想要吐他一脸。
在床上刚睁开的凡娜莎一看到阿斯莫德就伸手要他抱,这是她这段时间来每日都会的事。
又在她小嘴上亲了一的阿斯莫德伸手了她的,“好不容易才把宝贝拐到手,我怎么会烦宝贝呢?”
阿斯莫德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埃里希背脊一阵发凉,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前就是一片漆黑。
阿斯莫德一脸藐视的转过看向还在挣扎的埃里希,他早就知他躲在了那棵树后,本来他就是来寻他的,结果他倒自己蹦了来。
也不知是什么在驱使他,埃里希朝树后撇了一,就见一个中年男人,似乎是教廷的小领队,跪倒在一个黑衣男人的前死命的磕着,嘴里不停说着求饶的话语。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你是不是已经烦我了?”故意皱起眉的凡娜莎嘟着嘴瞪了面前的阿斯莫德一。
“你知,上一个向我挥剑的人在哪里吗?”
阿斯莫德笑着抱起窝在丝绸被里的凡娜莎,亲了亲她的脸颊。
“唔……阿斯莫德……我还是好痛。”
“怎么变得这么黏我了,难是因为把我的血给了你的缘故?”
“我不会杀你,因为有比杀死你更有意思的事。”
这一年,在格拉夫顿公爵的领地上发生好几件大事。首先是公爵大人击退有功,受到了教皇和国王的双重嘉奖;其次是安德烈斯大公的次被发现私生活极其混乱,曾与多名老年寡妇有染,险些被其中一位的儿打断双也贼心不死,公爵大人因此公然解除了两家的婚约;再者是公爵小在与新任未婚夫完婚之前遭到大公次的报复,不幸丧命尸骨无寻,公爵大人悲愤交加,正式向安德烈斯大公宣战……
凡娜莎从来都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埃里希,这个往日对她倍加呵护的哥哥手上,她依稀听见他说她是贱人,是女,是淫妇,脏到他看着就觉得恶心,他用她从不曾听过的恶毒话语辱骂她,还说就是因为她,他的一生都毁了……
凡娜莎再次恢复意识
不发一言的凡娜莎抵着他的膛,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放,虽然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但她依旧清晰记得在她与阿斯莫德的婚礼前夕,埃里希以祝福为由约见她,本就愧疚万分的她自然应允,然后……单独赴约的她就被他一剑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