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这东西一旦升起,就很难压抑去,所以在跟随对方走暗巷后,陈有为的复仇心理就越来越重,甚至已经到了压抑不住的地步,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却是越来越轻,终于在女孩走到巷中的一刻,他爆起把女孩拦腰给甩到了牆边,女孩的脑袋碰上的牆直接昏死了过去。
几人刚刚耗费了不少力,自然要到餐厅裡补补,这裡也很懂客人们的需求,晚上安排了炖汤,几人一人整了一盅就坐来边吃边赛后总结。
:”要我说还是小胡的那个够劲,那小脸的,材却是没话说,都快赶上那长了,小胡啊,要不回咱两换换?”这个说话的是和小胡同期公司的老李,比小胡大了不小,是了名的好,他说了次就绝对会再来光顾。
心升起的怨怼加上望的煎熬终于让陈有为走上了一条不归邪路,他宽腰解带,直接把少女的一翻,裙往上一掀,对着对方的就侵犯而。女人此时正昏迷着,趴在肮髒的后巷裡,上的陈有为则如一条发的公狗狠狠的趴在她的肉上耸动。
正在陈有为站在路边发愣时,不远传来了女的嘻笑声,转一看,此时森林的门走了一位女,正是刚刚伺候过自己的那个九十九号。只见她和那几个此后过自己同事的女孩有说有笑的走门,也不打车,独自走了附近的一条暗巷,估计是住得不远挑的近回家。也不知怎么的,陈有为的心裡把这个女人记恨上了,觉得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刚刚一定又是在和那些低贱的女人说着自己的是非,于是鬼使神差的就跟在了对方的后。
陈先生给几人看得不好意思,抬起一本正经的说:”我那个太小了,我不好手。”这话说得几人都笑了来,实在是大家都来玩了,陈先生还说什么小不小的,几人虽然只是朋友间的调笑,可隐隐间都会有那么鄙视的意味在裡。几人说者无心却不料陈先生的确有难言之隐,儘在场有两个只是自己的属,可也不好发作,他实在是怕自己的秘密被别人发现,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李哥就别笑话我了,你那个可是我专门给你挑的,听说嘴巴特别厉害,没少给你服务吧。”说完和老李相视而笑。
于是接来的半个小时裡,女孩全心全意的给男人的全了放松,儘偶尔会有肢上的接,但女孩发现陈先生的却总是只有的一坨,也不知是太小还是起不来,想到这裡,女孩忍不住就想起自己的主人,又大,又,又黑的主人。
摩结束后几人几乎是同时走的房间,其他三个同事看上去个个神清气,而边的女孩不是一脸的羞涩就是直接双发,明显刚刚在房间裡行了一场恶战。
:”哎呀,小胡今天得不错,给我选的那个姑娘大长的还特柔,你们都不知,她在裡给我表演了个一字,那长比我人还呢。”说话地是和陈先生同为公司中层领导的方大同,不过他这话也没什么说服力,毕竟他也就刚刚一米七的度,估计是个人个一字都比他长。
面对自己的杰作,陈有为这个斯文人一时也懵了,只是等他看清女孩上那暴的着装和稚的俏脸后,他的望却战胜了恐惧,因为他发现自己竟对倒在牆角的童颜女孩起了反应。
吃完东西,几人也准备回家了,也不知方大同是不是看什么了,临走前拉住了陈先生给他手裡了一排蓝药然后附耳说到:”大家都到年纪了,都有那么零件失灵的时候,这可是好东西,有为你收好咯,咱次来玩好好给自己助助兴。”说完就上车离开了。陈有为看着自己手中的药,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不知对方知了多少,也许又是一句无心之言,也许对方真的关心自己,可那些好话听在他这个阳痿患者的耳裡却是句句扎心,每一句都像往他的脸狠狠的一巴巴的耳光,站在繁忙的路旁他觉得是那么的孤独与羞辱。
摩到大的时候,开始问陈先生要不要服务,陈先生则很脆的拒绝了,毕竟自己这种况,别耽误了别人的时间。只是看着女孩那的脸,陈先生总有一种邪念在心底滋生,他很想对这么年轻的女孩蹂躏一番,可这裡只是半套的场,而自己也不一定有能力。
和她稚的长相不符的是女人的不太紧凑却很是湿
男人说起了女人气氛自然特别洽,只是见陈先生一直没说话,几人都纷纷把目光投向他,静待他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