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康确定没有人注意到之后,便一把搂住阿普瑞忒的肩膀,开心地说:「走吧!我那些兄弟们都在等你这个女主角,放轻松……专心享受就行了……」
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经没有刚才被男人侵犯时的柔弱和无助,她就像个刚拿到新玩的孩一样兴奋。
隔天,一大清早阿普瑞忒便带着书包,来到把第一次献给斯康
「斯康真不愧是我们的老大,总是不忘为兄弟们争取福利,你们摸摸看……这好好舒服,材比我女朋友还要好啊!」
仓库瀰漫着会使人昏迷的气,然而这一切好像对她没有影响似的,反而是包括斯康在的七个男人早已经昏迷过去。
这个女人这一生大概已经毁了,她这辈注定只能成为某些男人的玩,不过……玩就是要拿来玩的不是吗?玩坏了大不了再换一个。
大功告成之后,她便从瓮裡拿一把小刀,一一割开男人们的颈动脉任由那鲜豔的血红在地上淌,自己则小心的避开血泊来到门,欣赏着在男人脖上绽放的尸偶花以及面积越来越大的血红,这是她这辈见过最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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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鲍鱼是粉红的,真漂亮。」
育材仓库的门被打开,从中走的是早已经整理好服装仪吞的阿普瑞忒,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若无其事地把门上锁,离开一阵之后又不知从哪拿来一个瓮,确定没有人注意后才又打开门走去。
「啊!多两朵……那就都送给最照顾我的斯康学长好了。」
一个多小时过后,躺在垫上的阿普瑞忒两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最后一个男人把那腥臭的白浊全在她脸上,全上到都沾满了男人的。
之所以这么,是因为死亡会加快尸偶花侵占人的速度,打从一开始阿普瑞忒就没有打算让这些人离开。
然而斯康却恶狠狠地盯着她,用神让她明白自己非常不满意现在的状况,阿普瑞忒最终只能认命地闭上双,主动伸手抓住其中两肉棒开始套。
「你们都听到了,那就让我先来吧!」其中一人忽然抓住阿普瑞忒的细腰,对准那淫氾滥的小用力一到底,丝毫不打算怜香惜玉,用那彷彿有着深仇大恨般的力奋力冲撞,还不忘赞叹:「喔!这好紧哪!」
「!换人了、换人了!这小起来比我女朋友的还要舒服,真棒。」
「晚安囉!各位……」而这是她这辈所发过的,最甜也最煽的声音。
「哇靠!被我们这样摸着摸着居然湿了,这女人真的有够淫。」
阿普瑞忒把它们一一种在学长们的脖上,那些在接到人类肤的那一刻便上鑽了去,搀扶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固定住,本没办法轻易来。
午,阿普瑞忒准时赴约,她独自一人来到场角落的育材仓库,由于今天没有班级上育课的关係,场上本见不到半个人影。
「辛苦你了,表现不错。」拿一条巾随便扔在阿普瑞忒的脸上,在兄弟们穿衣服的时候斯康便准备拉开门离去。
「说实在话我已经玩腻了,你们玩吧!」
那闯腔的阴一到咙的最深,痛苦地眶泛泪且一阵呕,然而这些男人本就不可能顾虑她的受,只迫切地想要在她上宣洩兽,想要用在她上留腥臭且淫的印记。
蹲在斯康的面前,伸自己的左手去抓住他的额,整条左手的肌肤忽然消失将机械结构给,不属于她的记忆开始涌脑海,而她也不断或摇好像在什么,接着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比我想得更该死呢!真不愧是亲的学长,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老大你要第一个上吗?」
哼着轻快的歌曲,她着手套从瓮裡面拿了一朵朵暗红的,花上长着血红斑的夜蝠兰,这尸偶花就好像觉到了附近有人类存在一样,暴在外界的那一刻便开始扭动着它的。
被六个男人围在中间的阿普瑞忒非常惊慌失措,一丝不挂的她只能紧咬牙任由他人抚摸,听着那毫无保留的话语,意识地迴避着那些让她到噁心的散发着臭味的阴。
「喂!这边也麻烦你了,自己把嘴张开如何?」
「这屁摸起来真有弹,平时穿着制服看不来,没想到脱光了之后形状这么漂亮,真的不得不佩服老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