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信?”
“那我们是什么?小和嫖客?”
6<痴缠(秋田麦麦)6
我对着手机通讯录里季夏的名字发呆,那是那天晚上为了开房而搞到的电话。我不知该不该给她打电话,因为我害怕被挂断,我完全没有赵鹏宇那样的乐天神,如果我被季夏堂而皇之的拒绝,我决计会悲观而
季夏疼得直气,艰难地摇摇。
而相反,赵鹏宇居然采取了主动击的策略。他不知从哪里搞到了季夏的电话,整天在宿舍里拨电话,被挂断,然后接着拨,接着被挂断。每次被挂断后,还嬉赖脸地一脸幸福的表,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我你妈。”他想过来还手,但是限制了他的活动。
“你那晚可不是这样的。”
“那晚喝多了,就当便宜你了。以后别来找我,我们就当不认识行吗?”
“那是我只嫖过你。”
“喂。”
“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有多缺钱,我给行不行?你能不能别接客?”
我暗暗发誓,如果次再遇见她,一定不和她发生争吵。
“谁让你挡的?”那小火气未消。
“那就别当我们是同学。”
“嫌我贱能不能离我远?”
我就像是一个窦初开的小,用自己最笨拙恶毒的方式,表达着对季夏的关心和喜。
赵鹏宇不再理我,又二脸地寻思着讨女孩心的法。
“呵,就算是小和嫖客那也是结完帐后两清,没有你这样的嫖客。”
“我……我不想看你这样,自甘贱!”
“你们男人都喜这样吗?良为娼,劝从良?”
我自我审视了一番,觉得自己也能符合七七八八,唯独在“小”字上需要功夫。
季夏从包里翻一沓钱给那人,转了房间。我冲床上那狗东西比了一个中指,也离开了。那小气得把钱甩了一地。
“你少梦了。”
“你到底想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别跟着我?”
“不行,我们是同学,怎么能不认识。”
她会是我的。我在心里定地再次陈述一遍我早就认定的事实,就像是多念几遍的话,就能如我所愿了。
离开校医院后,我追上季夏。
“你有没有事?”我焦急地问季夏。
这使我与她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我意识到,哪怕有一天季夏和她男朋友分手,也不可能投我的怀抱,这让我极其躁郁不安。
又是不而散。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好好聊过天。
我开始思索起来,女人到底喜什么样的男人?里的王婆总结来五个字:潘驴邓小闲。潘安一样的容貌,驴一样的那什,邓通一样的财富,还有绵里藏针会忍耐,以及有闲工夫。
很快,我发现我似乎还忽略了一样东西,男人应该要主动。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再偶遇到季夏了。
“有病。”我不大不小的吐槽声被赵鹏宇听见后,他嗤之以鼻:“等我追到她后,我一定请你吃饭啊,中同学?”
“别打。”季夏慌忙前来拉架,那小的拳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季夏的背上,季夏腾地闷哼一声。
“我不想和你多说。”
妈的。”我上去就是一拳,虽然殴打病患有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