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那个暴躁的继父看来什么,她在门外摆了半天,等去时,发现他喝得烂醉如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女孩咬着手腕,另一只手隔着不断地着濡湿的,难耐地声哼唧着,像只发的小母猫。又觉得不过瘾,她解开骨的蝴蝶结,挂在弯,找到那颗小肉粒胡乱地压挤,“啊…啊…老师…我受不了了…”
刚挂断,便收到她发来的照片,开放大,他的腹又升腾起一团火焰。
“乖宝贝儿。”
许昭察觉了他喑哑声线里的望,她坏坏地笑:“老师…您在什么呀?”
许昭两一黑,差把手机给扔了,好聚好散不成吗?
她从枕扯耳机,钻被里,全面武装好才敢向通话键。
“啊…老师…嗯…我好…浑都好…您快摸摸我…”
通话还在继续,他关了扬声,柔声:“乖,晚安。”
周隽快速动着昂扬的,他也近临界,“乖宝宝,再叫得大声。”
她如柔荑般的小手握住他的分,纤细的手指过的端,手心里粘上分来的,腻而温,她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还时不时轻那两颗鼓胀的卵袋…
许昭无力地趴在床上,绵绵的微微搐着,沾满了粘稠的,粉的花心泥泞不堪。
脑补了一画面,他大张着修长有力的双,赤地自渎,一向清冷疏淡的眉染上了炽的。
“本来是要睡觉的呀,您就给我打了电话…”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弱弱的,听在周隽耳中,有种别样的诱惑。
没多久,屏幕弹来一条信息提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开:明早我去接你。
“嗯…啊…啊…要来了…”
许昭觉得自己那里湿的一塌糊涂,她不自禁地摸向那,跪趴在床上,“老师…嗯…您猜猜我在什么?”
“还没睡?”
刚反应过来是谁,那人的电话就来了。
伴随着女孩蚀骨的媚声叫喊,男人快地低低呻,白浊的从端的小孔来,两人隔着电话一起完成了。
他刚洗完澡,随意地坐在床上,一手着手机,一手拿着巾发,连也没穿,两间的阳耸,显然是憋了一路还未发。
了好大一会儿才舍得放她上楼。
洗漱完,她趴在床上,编辑了一条微信给陈追发过去。
火渐熄,男人的目光也恢复了清明,他面无表地瞥了半的,像是自嘲般弯了弯唇角。
“唔…”他不说话,只能听得到烈而迫切的息。
许昭悬着的心落了来,蹑手蹑脚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两步,又觉得于心不忍,随手拿了件衣服盖在他上。
对方只回了五个字:明天见面说。
他扔了巾,握住那冲血的,缓缓套着,脑海里全是女孩时的媚神。隔着手机,他动地喊她,幻想着帮他自的那个人是她。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