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弗直接伏在了他的上。
此时的女孩泪婆娑地死死抱着他的膛,大还时不时抖一,脚丫还回味无穷地在男人上划来划去。
这一次的交其实正是在焦虑的他们所急需的东西,他们两人脑袋里对未来的忧愁和悲观都暂时被那余韵的粉浪给冲散了。
「你……你就非得这么暴吗?」
珍妮弗手指掐住杨的胳膊,气都没匀就开始埋冤地问。
杨没好气地说:「我刚刚明明就想在外面的,是你突然抓着我,我才………」
「你乱说!叫你乱说!」
珍妮弗气恼地用牙齿咬起了男人的膛。
杨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个懂事的妹妹还有如此刁蛮的一面。
但他不知的是,珍妮弗的这幅模样从未被他以外的人见到。
就算是埃迪也只是以为 温柔贴就是她的全面貌了。
杨被她逗乐了,忍不住用手摩挲着她脑袋上的金长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了啊?」
「我……我……」
女孩的脸一红了,「突然说什么可,你讨厌死了。」
「不过,说认真的。你现在还在安全期吗?明天我去帮你买药吧,要不人命可就麻烦了。」
「没事的……」
珍妮弗慢吞吞地说,「我经期上就来了,这几天应该都很安全。」
杨松了一气,在这么紧张和危险的时刻,要是再把自己妹妹肚给大了,那可就麻烦了。
珍妮弗没能忍住心中的不安,提了一个问题:「哥……我们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啊?」
「嗯,我们算是在偷?」
杨思考了一,虽然自己不算是米娅的男友,但从理来说,自己也应该对她忠诚一些。
「那……你想要把这段关系变成正式的吗?」
杨再次陷了思索,然后他珍词酌句地回答:「珍妮弗,我是一个糟糕的人。这句话由我自己说很奇怪,但是这的确是事实。你不会想要和我有关系的。」
珍妮弗脸一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你不要告诉我我想要什么好不好。」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个怎样的男朋友:我不忠诚,也不贴。极其自私,而且稍微遇到一麻烦我就会跑的比兔都快。」
杨一边回忆着自己前女友骂自己的话一边说,「你确定你要接受这些吗?我可不想看到你哭鼻的样。」
珍妮弗歪了歪脑袋,用脸摩着杨膛上还未愈合的齿痕。
「我……我怎么觉你说的都是反话?你在我心中又忠诚、又贴、为他人着想而且遇到了天大的困难也不会退缩。」
「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家人,而不是人。」
杨拍了拍她的脑袋,「家人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你也知,我曾经是个失去了家庭的孤儿。我没什么好在乎的,也没什么好牵挂的。我只不过是飘在这个世界里的一稻草,直到我有了你们。我对你的是纯粹的,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上床了比较好。」
「家人不能这种事吗?夫妻之间不也是家人吗?」
「可是我们不了夫妻啊。你还远远没到结婚的时候呢。」
「谁说的,你不知达勒斯州的法律是允许十六岁就能注册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