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尽地侮辱了她的。尖细的小刷在幼的肤上划一细密的伤,从她的乳一直遍布到脚底,就连双之间也没有放过。顾君只肯说这些,其余的更恶心的事,她连顾星川都没有说过。
果然,和哥哥很不一样啊。
小楼并不大,但好在依著青山绿,窗外能看到云雾笼罩的远山,视野很好。调研队伍和当地老乡们略略寒暄之後就开始了工作,大家分成了几拨走向村寨的各个方向,顾君和另一个女孩留来,负责翻看村寨老家中留来的家谱等。陈旧的家谱被村民们心地保存著,速度极快的顾君和熟悉古文字的女孩合默契,等到大家傍晚回到小楼,已经看完了大分并了记录。
“……对不起,如果我当时不那麽说就好了。”楚文泽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怀中的女孩嵌自己的骨里血里一般。她上的伤已经不见了,就连那个最诱惑力也最柔的地方,都已经恢复得光洁好。他突然有些庆幸。“幸好他们没有碰你。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
楚文泽表示自己不会唱歌舞,本来也就是来当苦力的,自告奋勇地要送顾君回去。告别了看到两人关系越来越好而笑得仿似菊花的队长和一群发遗憾叹息的少女,楚文泽背著顾君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毫无预兆地被绑走,又毫无预兆地被放了回来。她当时回到家中,只披著外面那一件大衣,大衣的里都是横七竖八的细微伤。
“楚文泽。”她深一气,一字字清晰地对他说,“就算我们那个什麽了,我也依旧很讨厌,被
村民们在寨中的广场上铺设了宴接待远的客人,顾君兴致地到和村民交谈、询问的传说,一个晚上不亦乐乎。谁料村中的老酒又厚又醇,她又吃了药,等到席终於撤去、篝火燃准备开始最烈的歌舞集会的时候,她不争气地开始重脚轻了。
回归之後的顾君觉得尴尬的,虽然队伍里的人不可能知她和楚文泽发生了什麽,大家都只把她当一个伤员,但她一路上鲜见地沈默了,连杠都不跟楚文泽。队长脸上的笑容一直带到了原住民的寨里,他激啊:这一场脱队和大雨,似乎让那两个人共了一番患难并且关系大大好转,真是谢天谢地。
顾君怎会不知他心里想什麽。楚文泽现在背著她,一双手已经在自己来去了。
一边想著些不著边际的事,顾君一边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天亮的时候,楚文泽看到了从林另一个方向冒来的一传讯烟,两人终於和大队取得了联系。
顾君将他的话听耳中,微微一愣,心里有些奇妙的绪翻涌来。顾星川也说过“幸好……”这样的话,只是到今日顾君都很确定,哥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第一次还保留著而庆幸,当时顾星川的表和动作都清晰无比地说明,他庆幸的是顾君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更大的伤害。
原住民的村寨曾接待过类似的考察队伍,所以对他们的到来表现很大的迎,特地腾空了一座两层的小竹楼让调研队伍住。男队员们住在一楼,女孩们纷纷涌上了二楼。本来队伍中的女孩就不多,二楼的两个房间她们也只住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