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明书记和刘青山认识?”
P.N瞥她一,目光投向窗外的灯海车,没说话。
“对,夏鲲和刘青山是警察学院同期,刘青山到达中缅边境时,先去医院看望老同学生病的孩,多年未见,两人喝酒叙旧,他没谈工作上的事,但同为缉毒警察,夏鲲约莫能猜到老同学从G省赶来为了什么,于是把这条消息卖给价最的沙惕,同时以照顾女儿为由从公安局离职,没多久传刘青山牺牲的消息,夏鲲秘密去了G省,然后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祝愿慢慢消化这个消息,“同僚的话,他是警察……卖老同学,肯定图啥,那应该好吃好喝过得有滋有味儿,怎么会死!?”
祝愿想了想说:“会不会是执行层面走漏风声?”
“站在你的立场,我充分理解”,祝愿将不解的分说来,“但为什么是刘青山?”
祝愿猜去,“报等同作战,成功传递去,才不会贻误战机。三年前,为传递消息,你启用了一枚闲棋,可这枚棋被对手封了,更确
P.N坦率:“我变节了,大概率送你一颗弹。”
“因为他死了,那个卖刘青山的人是他老同学,也是你同僚。”
“那个人的名字?”
“为了给得白血病的女儿筹措治疗费”,P.N写几个英文字母,“CCML,儿童慢粒细胞白血病,得了这种病离不开医院,资金充足才不会因费用问题延误救治,夏鲲很女儿,只要他活着,不可能丢孩不。”
P.N摇,“夏鲲父母早逝,妻和他离婚,他是唯一能照顾女儿的监护人,你知他为什么卖刘青山吗?”
P.N回忆,“我发报,警方掌握先机,提前署行动,绝对会抓到大鱼,结果却相反,同样的况发生两次,宋老和我都意识到哪里了岔,他建议我们暂时不要联络,直到找消息的人。”
玻璃窗上的人名互相产生联系形成一张蛛网,祝愿一手抱臂,一手托着颌思索,一种合理的推测在她脑中成形。
P.N站起,走到玻璃窗前,从祝愿手中拿过白板笔,写一个名字:夏鲲。
祝愿把刘青山的名字加思维导图,前后想了想说:“你对我讲过,刘青山得到报,赶去云南边境与你见面时,不慎暴份,最终落到沙惕手上。而告密者你就差明说是我们警方的人了,那个人是谁,在老挝磨丁你赶我回国那一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宋老说过,一旦我们信息联络不畅,可将报交给G省的缉毒特人员刘青山。”
好端端活着吗?”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为了钱。”
“宋老资助刘青山上学,他说两人虽不常见面,却同父,我可以信任刘青山。”
祝愿盯着夏鲲两个字琢磨,“他……会不会也换了份?”
“我信我这边没况,一个卧底有况,意味着死亡”,P.N顿住,眉深锁,一种悔恨莫及的表凝在他脸上,“但我太自信了,等待上级命令前,没老规矩静默,私自将报交给刘青山。”
“极总,你不是主动切断联系,而是不得不为之,对吗?”
两人相视一笑,带着释然。
“宋景明书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引起你警觉?”祝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