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谭宗南你是大骗……”声音终于带了完整的哭腔,宴宁里噙着亮晶晶的泪珠,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轻飘飘的,像
眯着,笑的又又媚,似乎还带了几分得意,“谭总这么啊?”
肉棒,错综复杂的筋络狰狞的虬在上面,并不那么好看。
他今晚喝的是啤酒,许是因为刚刚的亲吻,宴宁的腔里也带了麦芽的香气,顺着呼蔓延,脑竟有了几分虚无的不清醒,“闹又怎么样?”
也不想轻。叫嚣着要她,占有她,让她依赖的缠着自己,让她滴滴的去喊自己的名字。
这个位得没那么深,但总是能轻易的戳到令她心尖儿发颤的地方,她的呻带了几分哽咽,“谭宗南……你说轻轻的了……”
酥括,乳珠粉,向四周蔓延成浅浅的乳晕。谭宗南两指微拢,轻慢捻,薄唇贴在上面,一住。
晏宁眉尖微蹙,难耐的扭了扭腰。
“你好不好?”他轻咬了乳珠,沉沉声。
“再闹……”气息与温覆了上去,“你明天就去不了公司了。”
不断贴近的带了一丝灼的温度,耳畔是衣衫摩挲发的窸窣声。
她目光懒懒,眸清澈又带了几分游戏人间的神,莫名的勾人。
谭宗南也不舒服。黏腻的浸了底,洇湿了棒,扭动之间媚的甜香沁鼻息,撩的鸡巴又胀又,想去戳着那乎乎的肉,让里丰沛的泡着。
指尖的丝丝凉意渗了过来,和的分形成烈反差,格外刺激。谭宗南深气,住她的手,黝黑的眸里翻着略带了克制与压抑的望,“宝贝儿,别闹。”
“难看。”宴宁咕哝了一句,指腹轻轻了中间吐着的小孔。
宴宁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挑逗般一格一格拉开他的链释放望。
轻不了,怎么轻?里乎乎湿嗒嗒,小嘴的翕动着,一去大脑就停止了转动,人像失了魂,只知红着往里,到尽填满她。
又是一阵钻心的麻,晏宁咬着唇轻轻了。
“别动……唔……”还没完全的分被这不安分的扭动一带到了尽,被一抹弹的肉啜了一,谭宗南间溢低沉的呻,眸愈深,“晏宁,我想你明天真的去不了公司了……”
谭宗南手掌卡着她的腰,语气是压抑的沉哑,“乖,帮我脱了。”
谭宗南的唇蹭过她的脸颊,齿尖轻舐着细长弯曲的人骨,手到裙角,略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腰一路向上撩开。
晏宁手指在他的发间,难耐的用去蹭他的阳,纯棉湿湿,黏糊糊的贴在唇肉上,凹花的形状,“谭宗南……难受……”
被措不及防的狠狠提起来,又狠狠沉了去,晏宁的惊呼转了个调,从尖锐的呻婉转成媚哦。
被一侵,里面的褶皱被一撑平,肉棒上的脉络刮蹭过肉,意更甚。
湿的唇半嘬半咬,酥酥麻麻的意像是幻化成了千万只蚂蚁,噬骨钻心。
“你乖,宝贝儿你乖。”谭宗南胡乱的去吻她的唇,吻她的巴,吻她雪白圆的乳。却没正式去回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