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程萱的渴望本已无以加复,此时却依然在节节攀升。
印度别的没有,最多就是人,被打倒一个,立刻补上一双,再击倒两个,后面却还有更多。
程萱用双已无法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在她以拳掌迎敌时,翘的羊角乳在敞开的衣领里似白兔般猛烈跃。
她招法虽妙但力量终究比普通人大不了太多,久战开始有些力竭,而那些印度男人在越来越亢奋的兽驱使,个个如同悍不畏死的勇士。
程萱的鞋尖踢中一个男人,那男人不仅格外壮,还修习过一种名为卡拉里帕亚特的搏击术。
他忍疼痛伸胳膊抱住她小,程萱一受制,只能凌空跃起,另一只跟鞋向对方面门踹去。
那人虽被踢倒,但却仍牢牢抓着她的没有松手,程萱不由自主跟着也坐到在地。
立刻又有两个男人扑了上来,六只手牢牢住她的右,程萱还没从他们的控制中逃脱来,周围的男人一个接一个扑在她上。
刹那间,程萱被十几个男人堆迭起来肉山牢牢压住,这个时候她招数再妙也已无济于事。
场面混乱不堪,屋的金南古只看到程萱一截小还在肉山外,除此之外啥都看不到。
最上层的
男人兴奋地叫:「抓住她了,抓住她了。」
中间层的男人一边拚命扭动,一边叫:「上面的别压着,快走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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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肉山底层的被压得本动弹不了,连气都不过来,想叫也叫不声。
最层的男人是最痛苦的,也是最幸运的,他们的、手掌或多或少与程萱有着接,虽然动不了,但手还有一定活动空间,于是只要觉摸到的是她的,都拚命地抓起来。
金南古终于站了起来,他从楼一跃而,双手抓着那些人的后背,像石般将他们一个个扔了去。
他的手也开始行动,先是堵住小巷两边,不让人,然后将在巷里人迅速驱赶去。
片刻间,金南古理了那堆肉山,他俯往躺在地上程萱伸手:「,刚才你怎么从车里突然跑去了,我都找了你半天。」
望着金南古真诚的笑吞,程萱气得无言以对,天竟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今天她也算了开了。
程萱无视他伸向自己的手站起来,金南古笑了笑搂住她腰:「,这里是德里最大的红灯区,在这个地方能更好地了解印度。」
说完带着程萱往小巷深走去。
拐过两个弯,金南古走一幢楼房,黑暗狭窄的楼梯只能吞一人通行,他走在前面牵着程萱手上了二楼,掀开一块极其肮脏的布帘,二十多平方的房间里坐着十多个肤黝黑的女人,年龄从十来岁到四、五十岁都有。
她们看到了赤的程萱,脸上虽惊诧之却都有一种如行尸走肉般的麻木。
院的老鸨是个胖的中年女人,已有人告诉她,金南古是这片红灯区老大都惹不起的大人,她堆满脸谄媚的笑吞,招呼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