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姿势和位,陈默柏直捣黄龙,戳到了最深。
勾引不成反被欺(三十)H
陈默柏自小也没过什么活,双手细致白皙,可和女人温细,肉多汁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
笑颜嘴里还在骂他“混,氓,不要脸……”只不过在他激冲撞,尾音拉的长长的,嗔中带了丝粘腻,让人恨不得化在这甜里。
那玩意儿的笑颜浑发,花里潺潺悄无声息地淌着。
“乖,我都多久没碰你了,你看看我这儿。”他蛮力拉着女人的手往,覆盖住草丛中的壮。
两人俱是一声低叹。这觉,实在久违。
笑颜巴掌大的脸泛着两团不自然的红晕,柳眉微蹙,里泪光,鼻翼翕张,呼急促。那儿实在太久没有被这么大的什了,午夜梦回里,都是夹着单薄的棉被藉突如其来的凶猛。花早就泛滥成灾,一看这壮巨来,上夹迎。肉棒上的青筋与花严密贴合,制造快的褶皱也被一一撑平,饱涨又酸麻,整个人都跟被填满了似的,笑颜有种要被戳穿的错觉。
不让他与自己贴近。
“宝贝,我要来了。”他捧着两圆的,劲腰一。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陈默柏的确是太久没有生活了。要不是每天早晨那玩意儿还能起,他真怀疑自己是无则刚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那个让自己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陈默柏也写了前戏的心。
“只对你氓。”他嘴角一勾,直接让她的手环住自己的壮,照喜的节奏摩起来。
他贱兮兮笑:“宝贝,你儿真多。”满手腻。笑颜满脸羞红。她的甬比想象中要紧致,陈默柏也等不及开拓了,直接将火抵在了紧闭的花门。
室的灯光大亮着,居的男人仔仔细细注意她的一切反应。女人尾泛红,染上了难耐的,修长的脖颈微微向上仰着,如同最致的白天鹅。那白的,随着她急促的呼一上一的起伏着,极容易激起某人的兽,上红一,的跟个石似的,指腹一磨蹭,便是跟抖筛一般胡乱颤着。
这还不够,最妙的那一,瞧那小腹,隐隐透一个的痕迹,这便是吃饱了的迹象。花的边缘被撑到透明,没有丝毫血丝,似是惨遭蹂躏的小姑娘
“你氓!”笑颜对着那张被染红的俊脸实在骂不什么狠心的话。与刚刚居临,商场英的距离不同,现在的他才像以前那个髓知味的小,恨不得一天到晚黏在他上。
他手往一伸,笑颜脸一变。
不一会儿,白玉般的女上布满了指痕和晶莹,红唇微颤,馨香吐,看的陈默柏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
握住两团柔就是一顿乱,那柔在手里变化各种形状,在上覆满了自己搓的红痕外,居然有种隐晦的成就。那红缨自然是被特别照顾的位,陈默柏还记得,她乳尖最是,狠狠一咬,那花也跟着狠狠咬合着长的棒,令他仙死。他两指掐着乳尖,往外拉扯着,再蓦地一松,一白的乳波。又咬又又,十八种招式齐上阵,得笑颜手指无力地在他胳膊上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