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的肉被打得猛地一颤,一个红通通的掌印浮现来。天闷哼一声,里一缩,一淫涌来。
悠树额上渗一层细汗。屁儿比起小简直要紧上数倍,一去便被细柔的层层包裹住,无数皱褶的括约肌被彻底撑开,边缘因为缺血而泛了白,仿佛一刻就要绷断。肉棒没去一半,被勒得发疼发胀,可是他本不敢动,生怕伤了天。
悠太说完,扶着肉棒对准天的花,暴地去。紧窄的花肉被推挤开,骤然侵的酥麻让天“啊”地惊叫一声,向后仰着贴在了悠树上。
腻的肉又弹又,像是天生被用来打的。巴掌落去,颤颤巍巍地晃几,雪白的肌肤便泛了晚樱一样的粉红。交错的指印像是雪中的红梅,妖娆着绽放。打了几,悠树便明显觉到,那死死勒着他肉棒的环状肌肉终于放松来,肉棒一寸寸向里着,被她尽数吞了屁儿里。
悠太被她哭得不耐,一巴掌扇到了天的屁上。
悠树将信将疑,低望向怀里的天,却看到她面泛红,比起刚才哭喊的样,底似乎多了些湿漉漉的拒还迎。
两肉棒都被吃到了最深。悠太着,用最深研磨。的肉被搔得叽叽的,贪婪地咬住那大,像是张小嘴儿在不住。
天被撩拨得动,小里酥麻得不住淌着淫。肉上屁儿里的疼似乎也成了的化剂,她耐不住叹息着,前后两个一样绞住
天痛得泪都来,放肆地分着,被她失神地吞。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肉棒的尺寸和手指本无法相提并论,撕裂一般的疼痛混合着羞耻的排,像是一烧红的铁棍直直地屁里,痛苦极了。
“刚才主动要被屁儿的也是吧?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然而他的温柔却只能让双方都更加折磨。天痛得连声哭喊:“真的不行啊!!!要痛死了!!!哥哥求你去吧…………我给哥哥交,求哥哥别那里了呜呜…………”
手从天的小里退,沾着淫的手掌掰开她的,暴红的小。而悠树则用手托着她的屁,把她抱起来半悬在空中,长的肉棒抵住后,边缘糙的勾着密布的皱褶,透明的淫一湿了肉棒。他用力向里着,但就是不去。鸡大小的只去一半,便再也动弹不了了。
悠树被勒得皱起眉:“不行,太紧了,不去的……”
“我先把她前面松了,后面跟着一起松开,就去了。”
他于是扬手,清脆的巴掌落来。
“还是喜挨打呢。真是个贱货。”悠太揶揄地对悠树说,“哥哥,你多打打她,被打舒服了屁儿就放松来了。”
“痛!!!好痛啊!!!!你去!!!”
“不行,卡住了,不来的……”
冲击力让悠树的肉棒一地冲开菊括约肌的桎梏,猛地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