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师妹,你这些天照顾王首座,真是辛苦了。不过,今日这是最后一幅药了。”丹药阁执事弟笑着把药递给我。
对了,他上次带我御剑时,我的确说过这话。
仙长并未像昨日一般,还在里间睡着。外间的窗棂支了起来,窗放置着一张斜榻,俗称人榻,他便半躺半坐地斜斜倚靠在榻上。他穿着家常衣服,并未束发,漆黑的如瀑长发随意披散着。
经脉被拓宽了,而且的灵力也增长了许多。
药煎好了,我把药汁盛在碗里,推开舍的门。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也渐渐地沉了梦乡。
我还是嗔他,“那你还受着伤呢,也不惜自己的。”
我光的背贴着他实温的膛,整个人都包裹在他冷冷的檀香味中,他清浅的呼,拂在我的颈项上,得我的。
我的心里陡
喂完药,我刚放碗,男人便把我搂在了怀中,他的唇压上了我的红唇。他的中还有着药的苦味,但唇交缠之间,我却尝到了一甜意。
他唇角轻勾,抚摸我的小脸,“我无事。这灵力,算不得什么。对了,明日我要去几天……”
但我知,他的修为比我太多。他还差半步就可飞升成仙,而我还没有修金丹。修为差距如此之大的双修之,不过是他把自己的修为度给我罢了。他还受着伤,怎么这么不惜自己的?
他不是修无的吗?怎么对双修之,也很通的样?我撅了撅嘴。
刚才被他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但此时此刻,也许是灵力的缘故,我仿佛神了许多,脑中有着无数的念,此起彼伏。
他的双目深沉如海,“阿瑶,上次你不是说,想尽快修成金丹,便可以独自御剑了吗?”
男人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阿瑶别忘了,我……还有伤在。”我也许听错了,他的语声似乎有些像撒,说着,他便从我了阳,从后面抱着我,便再也没说话了,似乎沉了睡梦之中。
的确辛苦,尤其是昨夜,我心里暗自调侃着,朝他笑了笑,接过了药包,来到舍小院的灶间,如同往日一般,为仙长煎药。
良久,他才放开了我。我息着偎在他怀中,望着他清俊的眉,“仙长,为何把灵力度给我?”
看到他懒散的样,我嗔了他一,凑过去跪坐在斜榻前,一勺勺地舀起药,喂给他喝。他一一喝着药,极清澈的中漾起了愉悦的粼粼波光。
第二日清晨,依旧是如同往常数日一样,去丹药阁为仙长领药。
“仙长……”
心里又想,他的伤还没完全好,就这么恣意地我,难怪这么累。嘴角却偷偷地笑了。
我走到榻边,放手中的托盘,端起药碗,他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懒懒地斜躺在榻上,淡红像花般的薄唇却微微张开了。
当时我并不知,这个理由不过是托辞。
男人把阳了的那一刹那,我听到了汩汩的声,媚中了不少先前被堵住的和花,我不禁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