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转,就见温旭尧拈着那面低看她。
她努力了半晌,后却突然横一只手,修长指尖轻而易举就够到了她怎么也碰不到的面。
嬷嬷颔首应是,小心地换了发髻。从镜里看去,明明还是同一张脸,但此刻艳贵的帝王妻,与昨日那单纯孤助的小公主,又分明不是一人。
温宁弓起了,抬勾上他窄腰,压着朝自己的腰撞,呢喃息:“皇叔,给我……再给一个女儿给我……”
温旭尧捉着她的唇,也许是不想叫她再追问,也许是单纯地被想要她的望撩拨,他渐渐失了分寸。便在他克制着想离开时,她却揽着他的脖朝后仰躺,张开嘴主动探了尖。
“细幺,细幺……”
温宁便脆踮着脚将那面放到他脸上:“……公好文采。”
“我那一年女儿节上碰见的人是你?”温宁犹自不信,声音里都有几分颤抖。
夜值中宵,一截莹白瘦弱的皓腕从层层的纱帐里探,似想从某种极致的痛苦中逃离,可一瞬,那纤弱五指便紧紧攥住了纱帐。糯甜腻的呻自这掀开的一角里透,间或夹杂着男人在间的闷哼息,交叠的影亲密而旖旎,连着那腔中的动,都渐渐地重合在一起。
温宁讶异,再想追问时已被他捧起了脸颊,睽违已久的吻随即落。
小家伙醒得早,她到那儿时已经睁着骨碌碌的大睛在榻上翻来去。温宁抱着他过去梳妆镜前,就让他站在凳上,打算自己来给他穿衣。可就当她从嬷嬷手中接过小衣时,镜里的某样东西却忽然攫住了她的注意。
温宁自是不知嬷嬷的想法,梳洗完毕后便径自去了晏修所在的次殿。
温旭尧几乎是瞬间沉了眸,再无法拒绝。的薄唇落在她坟起的上,他握着她的腰翘,一次次将紧绷的望深埋她湿且温的花里。
所有的自制霎时瓦解。闯她中,得空的手撩起裙摆,都已经是而立之年,他却急躁得像是刚开荤的小。等到终于与她合二为一,他才松了她的唇,有时间去看她面上神。
温宁将晏修交给嬷嬷,转走去对面,踮着脚伸手试图能将墙上的面拿来。
“皇叔,我你。”
“换妇人髻吧。”在嬷嬷上前帮她挽发时,温宁淡声吩咐,“再将本的东西都搬来未央。自今日起,未央便是陛与本夫妻二人的寝。”
。”沉默片刻后,他忽而。
次日醒来时,温旭尧已经去早朝,温宁披衣榻,坐在了空的梳妆镜前。
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比不得姑娘灯玲珑。”
温旭尧却没有直接回她,不置可否:“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