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那儿疼,也疼,酒后遗症.
隔天天亮,她从睡梦中醒来时,半疼到仿佛不是自己的.
她的缠上他的腰,叫得越发妖媚:"沈烈,你是不是不行呀?你怎么..."激将法,虽然俗套但是有用.
痛没有如期来临,陆明净睁开,看着结合,还有一大半在外面.
如此多几次,陆明净渐渐没那么难受了,他来时带起的酸胀既难受又舒服,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张着嘴,了神,细细去受他.
她还没说完,沈烈将她屁往上抬,腰沉,往前耸动,一瞬间,他的肉棒已经埋在她.
沈烈着她的,听到她的话,俯去吻她的脖.
"啊...哈...沈烈..."五指抓着他的背,一条条细长的指甲痕,从他的肩,到他的上方.
他其实忍得难受,她那儿很紧,很,他很久没过女人这儿,一时已经上了天,可顾着她是初次,只能慢慢来,慢慢磨,半截,待她放松了再整没.
壮的腰,充满能量的魄,正有无发的大把力.
她是最怕疼的,这痛能要了她的命.
他不在房间,陆明净心空落落的,穿上衣服走到客厅,他也不在.
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初夜的战场都来不及看一.
疼,像被撕裂一样疼,浑上都在疼.
他越来越快,她的手越抓又用力.
"嗯..."她眨了眨,带着哭腔:"快一..."
沈烈看着鲜血从交合,顺着他的棒,床单.
"啊啊啊..."陆明净抓着床单,哭得撕心裂肺.
的床单湿透了,全是她的,全是.
天还未亮,凌晨5多,他没理由不在家.
酒驱使,矜持也不要了.
"我不动了,你别哭了..."他一抚着她的背,无奈地哄.
这一次前戏时间已经破了他的记录.
"怎么会这么疼..."她终于哭够,泪抹在他的脖上,委屈地问.
"第一次就是这么疼"他看着她哭花了的脸,问:"还吗?""..."她了鼻,起去蹭他:"就是...你慢儿...轻儿..."他将她放在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缓慢地.
听她喊,他心一松,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两手指,将那两分开,着套的长阴试探地探,半个"扑哧"一声没.
沈烈知她没有过经验,所以不想表现得太急切,给她足够的时间适应.
"别哭了..."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大上.
沈烈来时,陆明净已经叫到疲力竭,她不知她的声音原来可以这样媚,她的可以这样柔,她的可以这样多.
他如了她的愿,屁耸动,一又快又深地她.
她轻轻推开客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