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不会再回公寓了,再见了。”
“你在哪儿?”周易的声音听着不似平时那么沉稳。
“我的原则是不涉过去,遇到你就是新的开始,如果你直接挑明问我,我未必不会说,尽我真的不想回忆过去。”周易再一次让步:“宝贝,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好吗,我去找你,到时候你想知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好吗?”
她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大约是周易刚班的时候,不知他今天会不会去他们的公寓,会不会发现她已经不辞而别。
原来自己的离开到底还是给周易带来一定的影响的,他还是有些慌神的,不过这只会是短暂的不适应,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和顾依盼和和,彻底将她抛在脑后。
“挂了。”
她又问乔慕一:“你是怎么放周易,寻找新目标的啊,实在不行你教教我吧,怎么能像你一样洒脱?”她非常羡慕乔慕一这种敢敢恨,谁都不怕的格。
周易听到繁莜决绝的声音后,有些受伤,他终于不再求,说:“好,我不你了,你好好放松,如果开心了话记得回来,我永远等你。”
“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老娘天生的。”乔慕一拉罩闭目养神。
“顾依盼这个理由够不够分量。”繁莜终于敢直截了当地跟周易说这个名字了。
“周易,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了,我们分开冷静冷静吧。”繁莜不为所动,她怕一个心,又会跌倒在周易的漩涡中。
了快些走来。”繁莜着关机的手机若有所思,不知飞机落地后会不会收到周易的电话,或许他可能还没发现自己离开吧,又或许他正跟顾依盼打得火本没空理会自己为何离开吧。
繁莜深一气,接起电话,是时候要说清楚然后彻底分手了,如果他们这种关系算是男女朋友的话。
“我真的很冷静。”周易又:“难你和我在一起是件极其痛苦地事吗?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会是快乐的。”
“我们分手吧。”繁莜用尽所有的力气,务必让自己伪装地极其轻松和自然。
繁莜没有心收拾行李了,她倒在酒店的床上泪满面,原来说分手居然是件这么苦痛的
飞机很快落,繁莜了个简单的基督教徒祷告的手势,庆祝飞机平安落地。
“嗯,现在我只剩疲累和痛苦。”其实她也曾快乐过的,甚至有时候说是极乐也不为过。
繁莜到了剧组订的酒店后,忐忑不安地开了机,却没有收到一条信息和未接电话,繁莜止不住失望起来。
“你不能这样,死刑犯被枪决前都有开庭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而我呢,我什么机会都没有,你不能单方面宣布判决。”
“可是审判你的话我已经人证证俱全,我也向你暗示过几次,你却没有抓住机会,我不可能无视客观证,而听你现在的唯心辩论。”
他们来到的是北欧的一个小国家里,这里景很,空气清新,阳光柔和,而且价低廉,是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
仿佛有心电应一般,繁莜想着周易,而周易的电话正好打来了。
“不,你要回来,公寓是我送给你的,是你的资产,我是不会把它收回去的。”
繁莜心事重重地看着飞机上的自救指南,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