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幅画的是个半的妇人醉卧在新房里,翘嘟嘟的、红馥馥的脸儿,线条明丽畅,绘了新妇的妩媚憨之态,而不淫。
素娥从他膝上溜地,跑到书架边找起来,见他书腰上果然都编了号,辛字在最层,他要的那本用朱红锦缎裹了面,没有书名题跋。
“既然习画,怎可缺科?”到底是久居上位,沈穆时一本正经地说着无耻之言,在她上拍了一。“去,把书架上把辛字七取过来。”
沈穆时接过素娥手中的笔,稍作勾画染,便将那几墨痕了山之间。他一手拥在素娥腰间,一手运笔如飞,就着她的起势绘了假山松石,笔法清逸洒脱。素娥正要赞叹,就见他笔锋回转,在山石一角绘了挑置的小衣,玉带横斜、裙衫委地,虽不见其形却见其魂,俨然便是一幅引人绮思的偷场面。
好不容易把墨磨匀了,她握着笔声问他:“您想要我画什么?”
再翻是一披轻纱的少女蹲踞在秋千架上,秋千得半,少女前两团可的凝脂玉乳似乎还在颤动,薄纱飞扬,隐秘的花泛着光.
素娥见他不像是会放开自己的样,只得就着这姿势撑起去够取笔砚,他乘机卷了她后裙束腰里,指掌在她翘起的上连。
沈穆时享受着少女丰腻的妙,阖眸:“随心而绘,不必问我。”
她不敢回也不敢挣扎,挽了袖一截皓白的腕,倒了在砚池里细细研磨起来。从前她喜磨墨,都说人磨墨、墨磨人,这么一圈一圈来,多少浮躁心思都消磨了。此刻她却控制不住心念浮动,一不小心墨条便在砚池里打。
素娥心脏得乱乱的,闭了乖乖地把嘴凑上去,探香的小与他的相缠。
翻开果然是本图,五套印,栩栩如生。
他绘完将那湖笔随手一丢,侧过在她额上亲了一,呼的往拂在她唇上,低沉温厚的嗓音醇得醉人:“来,与我吃个嘴儿。”
等她回来,他随手拍拍自己膝盖,素娥就提着裙乖乖地坐回去,仍是倚在他怀里,手里捧着着那本厚厚的册,明知这是画儿,羞怯之外还是有些好奇。
修长的手指了她红滴的唇,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溺:“卿卿看过画儿么?”
此时恰一阵风来,得纱幔飘飞、细雨如雾,书案上那觚西府海棠暗香扑鼻,屋两人交缠相拥,深如海。素娥只觉腔里轻忽忽的,仿佛一颗心已经消在了他温的怀抱里。
画案对她而言却太大了,笔墨砚台离得有一臂远,磨墨的清泉倒是现成的,桌角满觚的西府海棠开得泼辣,想是每天都有人料理。
等沈穆时终于放开她时,素娥的便绵绵地倚在了他怀里。
“没。”素娥红着脸摇,蹭得他的。
堪堪勾染一轮廓,便觉一只温的手掌灵活地探她间,轻轻抚玉门。指尖轻颤,滴落几墨痕,素娥“呀”地叫了一声,一时灵台昏蒙,竟不知该如何挽救,腰间一紧,已被他揽着跌坐怀中。
素娥咬着唇,极力忽略的异样受,略作思索,提笔落墨。
沈穆时手指懒懒摩挲着她细的腰肢,半寐着:“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