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时这时哪肯饶她,一只手早摸了被窝里,撩开她衣襟探了去。今日外冷,他的手凉津津的,激得那小一就翘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像鸟的喙儿在他掌心颤颤地乱啄。素娥本能地往后瑟缩,他却半个都欺了上来,膝盖挤她双,在她心一一的。他今日穿的是件新褂,刚浆的料稍微有些刮人,素娥那又格外,被磨了几就扭着要躲。
醒中翻了个,云罗丝被轻若无,室烧着地龙温如,她一截藕臂伸到了被外也不觉得冷,只是久睡之觉得渴。
隔间狭小,他人长,几步便到了床前。俯撑在素娥颈侧,俯淡笑:“卿卿好眠,却叫人苦等。”
素娥又羞又怕,不敢声,环顾四周,见床矮几上放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素罗裙,裙衫上还有两只金铃。她不知那对金铃派何用场,探取了衣裙过来,抖开遍寻不见小衣和亵,只得先把外衫穿了。
素娥见了沈穆时,本来是松了气的,被他这么带笑一瞧,不知怎么又慌了起来,想起又没有余地,嗫嚅着唤了声大人,便不知该说什么好。
素娥先时还在纳罕,见他一路往便觉不对,反的合拢双却来不及了。被窝里本来就,那铃铛贴着她的花震颤不休,前所未有的酥麻快令她绞紧了儿也无法阻止一波波淫涌而。
衫才套了一半,忽听珠帘响动,慌得她忙往被里钻,抬却见熟悉的影,正是沈穆时掀帘而。
她恍惚中依稀只当是旧年时分,迷迷糊糊地喊丫鬟倒,半晌没人应,睁见床陌生的鲛绡帐,脑里便有些混沌,定了一定,总算清醒过来。她唬得慌忙撑起,丝被至腰际,又发现自己未着小衣,两只不知羞地敞着。再拉开被往瞧,只见私光溜溜的,竟是连耻都剃净了。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像铃铛声音却没铃铛那么响亮,似乎还会自己震动,得人酥酥麻麻的。
沈穆时见她面若桃花、,显是已经动,探手她间摸那条细,果然已是微微濡湿了。展臂将她搂在怀里,探把床柜上留着的那对金铃取了过来。
素娥迷蒙中听到蝉鸣般的脆响,面颊微凉,发现他把刚才放在衣服上的一对金铃握在了手上,贴着她肌肤轻轻动着。
素娥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本来久睡就懒,这时更像被掉了筋骨一般提不起力气,他说的荤话她不敢接也不敢驳,只得用一双濛濛的眸告饶地看着他。
沈穆时刚从外回来,本是想唤素娥起来洗漱用膳,见她罗衫半掩海棠新睡的慵模样,唤他的声音又细细爬搔在他,自是忍不住要逗她。一边伸手抚着她的小脸,一边凑在她唇上低语:“大人的鸡巴都了你几回了,怎地还会害臊。”
难得见她这般天真模样,又想起她小时便看奇文杂记,沈穆时忍不住笑了一声,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是缅甸国贡的缅铃,里放了银,再用金层层浇筑而成。银遇逐层转,便会震动发蝉鸣。”他像个循循善诱的教书先生,一面说着,一面将那两个铃铛沿着她乳一路将去,一时铃音清脆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