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少女泪盈盈,委屈巴巴地,“就是……屁,使不上劲。的位置,好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女飞贼面吞定,暗暗定了决心。
白濯住少女的手腕,温声:
相泽铃绞尽脑汁地组织着语言,却迟迟难以集中注意力。
“别犯傻了。这等宝贝,我才不舍得坏呢。”
“……没……没什么。”
“呜呜啊!让我,歇一会儿啊……!”
可恶的变态先生,一直在擒故纵地撩拨她的区。
脑的天平摇摆了两三秒,便即倒向了一侧。
“是你在动,不是我在动。”
“屁……呜呜……不要、再动了……呜呜嗯嗯……”
模棱两可的表述,害得女飞贼一颗心七上八,“……你该不会……不会,把我的屁,搞坏了吧?”
白濯一阵好笑,问:“怎么个奇怪法?疼不疼?”
听见她的抗议,白濯顺从地停住了动作,眨着:
相泽铃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嗓音提了八度。
“讨、讨厌……屁、好奇怪……”
凭着对白师父的了解,她仅仅愣神了几秒钟就明白过来,对方中的“宝贝”两字,八成特指她的后庭。
“唔,其实还在原位。只不过,里东西的位置,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不自禁地扭动着。暴在外的一小截直,反复蹭过白师父须臾未离的掌面,博取更多的悦愉。
“疼……倒是,没有。”
“宝、宝贝!”
正想非非间,格外脆弱的后地带,又窜起一串令人心悸的电。
说着,她颤悠悠地伸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菊花,却又不太敢,胳膊犹豫不决地停在半空。
“不喜么?我还以为你没舒服够呢。”
(呜呜……我怎么,可以这么堕落!)
(次,次一定不能再这样了!)
铃支支吾吾了几声,撅着嘴扭过了。
“到底是,怎、怎么回事啦……”
怎奈她的胴不依不饶,持续发送着“还想要”的讯号。
因为,便在她说话的时候,菊间仍不断传导来微妙的碰。
与世间绝大多数女无缘的过激验,显然远远超了相泽铃在事领域的贫乏表述能力。
少女真切地希望,白濯称呼宝贝的对象,能从自己的某一特定官,扩大到整个人……但对一名不够坦率的大龄男青年,以及无可救药的变态癖者,恐怕暂时没法要求太多。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沉湎去,否则,可能今后连续几天,都没法正常地上大号,一撇条就得迭起。
“是没够……呜,不对,是说,我想,稍微缓一缓,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