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哈里曼家的家主,那场赌约我绝对会赢来!家族的耻辱连同那被你玷污的荣光我全都会一气赢回来!如果你今天过来只是打算看我的笑话,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少女对不速之客达了最为严肃的逐客令:
心中怯懦的绪开始滋生,但一想起男人那失望的目光,伊尔莎的神瞬间定起来,雪白的银牙紧咬,斗志重新昂扬起来:
尊贵的伯爵名号没能救父亲和两个弟弟的生命,冷漠的族人们更是对他们的死亡视若无睹。
而后,投降派的帕森族叔趁着主战派的家主战死沙场,王都沦陷的机会,顺利接了家族的一切,同时将伊尔莎与她的母亲一同拘禁起来,并作为礼献给了当时国都中最炙手可的人,也就是那位亲手屠杀了哈里曼伯爵的恶——雷德·古尔特多思。
多王国正式宣战,而借不过是边境上的一个小小的农民间的纠纷,任何一个明人都看得来,这完全是一场赤的侵略战争,一场不义之战。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神看着我!?)
「唔……别误会,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能够承认自己的失败也是一种难得的德,只是……」
「以十米的距离摧毁假人……我,我……」
像是在等待着伊尔莎的回应,雷德沉默地盯着少女湛蓝的瞳孔,一种窒息般压抑的气场逐渐扩散开来。
男人没有多言,反而是用与他暴烈的称号完全相反的态度,默默地转离去了。
「如果到了现在你还只能到这种程度的话,你已经没有希望赢得我们之间的赌约了……趁早放弃吧。」
「最,最后一天了……?」
男人的否定令伊尔莎瞬间炸,骄傲的少女如一被激怒的幼年雌狮般怒视着雷德,怀抱着满腔怒火,披甲胄的骑士姬一字一顿地咬牙:
在战争初期,敌国侵的紧要关,伊尔莎忠诚于王国的父亲和两名血而又年轻的弟弟,在国家征召时义无反顾地带上家财征在了两国防线的最前沿,随后,在雷德所率领的大军铁蹄,不意外地——全战死。
伊尔莎迷茫地看向男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一时间竟没能理解男人在说些什么。
男人就此断言:
少女的脸瞬间难看起来:
「这样的训练显然并没有能够激发你的才能……果然环境还是太过安逸了,你当时应该采用我的提议才对。」
(好,那么就最后再来一次练习吧……明天的赌约,我一定会赢!)
「是吗,但你……算了,有信心也是好事。」
「我会到给你看的!哈里曼家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一说!」
(赌约签订的日记是登多历的最后一日……到今天为止……已,已经过去九天了!?)
(为杀死了父亲的仇人,居然还敢这样大摇大摆地蔑视我!这真是哈里曼家有史以来最为沉重的耻辱,家族的荣光正在因我蒙羞……雷德·古尔特多思!这个仇,我艾尔莎·哈里曼记了!以荣耀的哈里曼家族之名起誓——我绝不会放过你!)
看着依旧在负隅顽抗的少女,雷德叹了气,无趣地摆了摆手。
卡尔森王国的大军在他的带领势如破竹,大军所过之的登多人全都闻风丧胆,望风而逃。
但作为先锋元帅的雷德,不仅亲自率军突破了登多王国的层层防线,毫不留地斩首无数,更是在突破防线之后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如闪电般地攻破王国的国都,冲王亲手将登多国王枭首,终结了这个传承上百年的伟大王国。
「你最好是现在就离开这里!」
还没有陷恍惚的伊尔莎开说些什么,自顾自地环视一周的雷德惋惜地摇了摇,失望地开:
「那这样说,明天岂不是就是第十天,也就是赌约的最后期限了吗!?」
「我会到的!我是哈尔曼家最后的骄傲!我一定,一定不会让父亲大人失望!」
男人夹杂着失望和遗憾的复杂视线令伊尔莎忍不住泛起了一的鸡疙瘩,但紧随其后的就是一无可遏制的怒意。
「我过来只是想提醒你,明天就是赌约的最后一天了,如果那时你还没能到我们间的赌约的话……你知后果的。」
凌厉的目光投向不远的假人,少女将手中的剑刃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