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的。”尹童故作无奈,“可你这不是请我吃饭当赔罪了吗?”
谢应知笑了笑:“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倒也不用谢,反正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让沈城揍你。”
尹童半句上风也没给谢应知占,最后还把沈城搬来气他。不过这一次却没他气到,反而让他开怀大笑。
“我好像确实喜欺负你。”
他对别人温文尔雅,偏偏对她恶劣又卑鄙。
“你可以求我,让我对你好一些。”
尹童冷笑了一声:“那我求求你了。”
她说的没真心,可谢应知笑着却认了。
“只要你乖,我就着你。”
尹童打了个寒颤,恶心的搓了搓手臂。
“那麻烦你赶快带我山吧,再待去太阳要落山了。”
谢应知也有这个打算。
如今了冬,白日缩短,昼夜温差变大,山里更是寒冷。
他受不了风寒,待久了容易事。
谢母要留在寺里过夜,两人与她告别后就了禅静寺。
尹童是个路痴,认命地跟在谢应知后面走。
走了一段才发现,这不是上来时的那条山路。
“你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我们从南边上来的,这是北边山的路。”
“为什么要换一条路?”
谢应知回看她,中盛着盈盈笑意。
“你不是想坐缆车吗?”
尹童愣了愣,没想到他还记得。
“其实也没有那么想吧。”
谢应知眯了眯,似乎很不满意她这个反应。
“那你往回走吧,从南边去。”
说罢转继续朝前走,还特意加快了步速。
“哎!”
这人怎么这样呢?尹童忙追了上去。
“我错了,我想坐还不行吗?”
谢应知的脸这才缓和来。
“这还差不多。”
饮鸩止渴
景区南北两线距离很远,游客通常况会二择一。
除非是登山好者,很少有人会从南线穿越到北线。
手机的导航无法完全覆盖山里所有的路,他们只能照大概的方向寻找索平台。
当尹童跟着谢应知走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看到缆车的影时,她隐约意识到谢应知可能也迷路了,只是这个人死要面不肯承认。
甚至不舒服也不说,明明面惨白嘴唇发紫,走两步就要停来一会儿。最后尹童实在看不去了,上前扶住他,让他坐到一边歇一会儿。
“不需要。”
谢应知这个人,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唯独在承认自己弱这件事上有种幼稚的执拗。
尹童一开始还跟他客气,后来也被他的嘴气到了,懒得再好言相劝。
“那我不你了,你自己慢慢走吧。”
谢应知一把扯住她的手腕。
“你要是敢抛我走,我就杀了你。”
尹童不信更不屑。
“就凭你这副要死的样?”
“你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是真的有病。”尹童骂,骨里的灵魂就是个变态。
谢应知嗤笑了一声,坦然接受自己的扭曲。
“我死了,谢家是沈城的了,我总要夺走他一样宝贵的东西才公平。”
“沈城又不想要谢家,哪里算的上公平?”
尹童想了想,又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