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蛊惑了一般迷恋地啜这叫人的大肉棒,重的麝香味夹杂着自己淫的清甜味,羞耻又淫靡。突然被男人一把住后脑勺,长的肉整咙,难受地几乎窒息,一秒男人放开,她一气刚匀,又被得不过气,“爹爹,难受……”
没觉察到危险的小妖径自扬着漂亮的小脸往他大上蹭,后大白尾巴摇啊摇,“爹爹,喜吗?”
喜,早就觉得邪魅狂狷什么的很适合你,是你一直非要假正经。
小妖跪坐在他脚边,湿漉漉的大望着他,尖尖的小耳朵轻轻抖动,撩得他心也跟着颤动,伸手去,手中链条牵动脖颈项圈上的小铃铛,发铃铃的脆响,真是……叫人想往死里啊!
咙堵得难受,但自己撩得哭着也要受完,尽量放松颌,收起牙齿,伸承受他的,灼人的肉棒几乎要把她化,吞咽不及的从巴淌到前,将白抹晕湿了一大片,大手摸里面握住摇晃的,“宝宝好好,爹爹喂你吃。”
“乖,喝汤。”
“未时了。”一天又要过去了。
制不住颤抖。
大哥端着托盘停在爹爹门,这已经第三天了,爹爹实在……唉……所以小家伙才这么喜爹爹吧。
哄了半天终于哄得小人儿张嘴,一汤立刻被她吐了来,“
小人儿迅速状态,随着男人的送摇摆,“说好了每天,一天都不能少。”
她却抚着,一,咽了去,“好久都没有吃到了,舍不得。”
接着是男人轻轻哄人的声音,用亲卿的话说就是听了会怀孕的那种。他叹了气,小家伙还说要和他生宝宝,现在恐怕早忘了。
推门就听得细细的哭声,撩得人心酥骨,他深一气,平复躁动的望。
爹爹盛了碗汤,端回床边,挂起纱帘,床上滴滴的小人真容,大哥抬看去便舍不得挪开了。
帘幔掀开,爹爹跨床来,袒壮结实的躯,尤竖起的阴还滴着,随意拿帕了,披上一件外褂,“什么时辰了。”
她摸摸鼓起的小肚,“已经吃得很饱了。”
嘴里的肉鼓鼓动,凸起的经络膨胀放大,已经到了爆裂的极限,她双颊收紧,狠狠一,岩浆崩裂,瞬间在她嘴里炸开,呛得她鼻发酸发晕,一阵轻咳。
短暂的心疼被男人收回,拉起一条玉,送,“以后每天喂你吃。”
他里没有惯常的怜惜,沉得看不绪,“宝宝穿成这样不就想爹爹这样对你?”肉棒整被住,挤咙不够,他还想将两颗卵也去,“宝宝不喜?”
上被他搂怀里,拍着后颈安抚,“先吐来。”
“阿善?”男人低沉的声音亦叫人发麻,他“嗯”了一声,将托盘放在桌上,将饭菜一一摆好。
虽然与他无关,大哥还是脸一红,他是不是该走了。
“听话,不吃东西怎么行。”
“不要。”她噘着嘴别过脸去。
“喜。”喜到他控制不住心中的鬼,这样的她只该让他一人看到!一人拥有!攥紧锁链一把将她拉起,小脸贴上油光的肉棒,沾上一脸亮晶晶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