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掀帐上床,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小妖,你花样真不少。」
「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我从她的衣襟看去,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一件绿的肚兜儿。
我推门去,不由立时呆住,卧室里也没开灯,床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帐里陈横着一个穿著绣的缎衣人,目盼,巧笑倩兮,不是妩媚是谁。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结果她没丢,我一如注。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吧,随便写写就是类萃。」
我说这是喻笔法,代指女人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翻,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我二姨在刺绣厂,请她帮忙的,说是表演用的,好看吗?」
「我的小妩媚呀。」一时不知她什么玄虚。
,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不住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就是大才,小女一定好好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那晚的,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地叫:「我要丢了!」
我由衷地赞叹:「若天仙。」从来对古代人就有一种特别的结,为此写过一系列的意淫文章,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
一阵淡淡的伤过后,我已心如止。
妩媚笑靥如花:「郎君喜不喜?」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歌,去不去?」
剎那间,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觉。
妩媚在卧室里声答应:「来找我。」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大如斗,什么叫玉蛤?真的有阴吗?为什么女人的要叫丢?
「谁若天仙?」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觉都没有?」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妩媚开车,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既然结了婚,说什么也不会来为我过生日了,一年两次见面,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也许这一辈再不会见面了。」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冲完澡从浴室里来,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妩媚!妩媚!搞什么鬼?」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莆团里边都这么写,不信去看。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妩媚说:「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一种很疲倦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