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边吧。
小时候,父母稍微地责骂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学后,泪的功能似乎消失了,记得有一次落了单,在路上被一帮长年敌对的烂仔围殴,命差不多丢了半条,也没掉半颗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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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用指尖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么瘦了。」
那夜过后,半年没有跟妩媚见面。在网上的聊天室碰见,彼此也只是淡淡的招呼问候,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地畅谈。
我渐渐松懈,妩媚的双手也放开了,我把手从她里来。
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日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巴里的所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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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
「你还着她是吗?」沉默了许久后,妩媚才问。
那个午的前半份,我幸福死。
妩媚绵的开始僵,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我跟她说琳,说曾经的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天说起,从凌晨说到天亮。
但
但这一刻,我又哭了。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日,彼此都会现在对方前。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糕,一只包装的礼盒。
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完了。
十三、痛
我们好象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人玩骰,令我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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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火熄灭了一半,琳的容颜该死地浮现于我前。
作者:迷男
「你我吗?」妩媚轻轻地又问了一句,中满是柔柔的妩媚。
「你我吗?」不只妩媚问过,但那时我总觉得是个圈套,每当有女人或女孩这么问的时候,我就会警惕,神就会度紧张。
生日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娴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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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么?
彷佛回到了稚的童年,脸埋在双膝里痛快悲恸,无声无息,无可遏制。
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的字:亲的小田田,生日快乐。
妩媚从背后抱住了我,默默无语。
「哎,老是喜蓝的,真扎,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浅一的。」琳看着我上的明蓝衬衣笑地说。
作者: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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